陆景渊说着,心底升腾起隐隐的期待。
就这一次,只要这一次,姜栀,我就能原谅你。
姜栀怔愣一瞬,很快点头。
北城离这一百多公里的距离,就算很远,但她的老公想吃,那就值得。
陆景渊被稳稳地送回家,一个吻印在他的额头。
她说:“等我。”
姜栀一句话。
陆景渊开着灯等到了半夜两点。
昏黄的灯光恰似那年他重病入院。
他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姜栀瘦得不成 人形,紧紧拉着他的手未曾丢开。
等他好了,姜栀却晕倒了,累瘫前最后一句话还是:“没事,老公。”
那天的生死一夜,在陆景渊这儿是她永远的免死金牌。
半夜三点,姜栀带着一身寒气,将护在怀里冒着热气的栗子糕捧上来。
“老公。”她轻声唤着,眉眼温柔。
还不忘贴心的倒上一杯水。
“小心噎着,老公。”
大概是深夜,陆景渊刚筑好的防线在此刻全面崩塌。
他张口几乎要坦白:“老婆,你和陆......”
他脑中忽地眩晕,眼前的人在四分五裂。
好困啊。
陆景渊看向刚喝了一口水的杯子,这是姜栀亲手递给自己的。
她在里边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