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地方被大手扯了个稀碎。
男人的浊气喷洒在他脸上。
他伸出手,挣扎着去够餐桌上的餐具。
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他想起姜栀曾发誓说一辈子都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她在哪呢?
是醉倒在陆景哲的温柔乡吗?
怀着拼死的决心,他终于拿到了那个盘子。
向下狠狠一砸。
男人的头顿时见了血。
他拿起破碎的瓷片疯狂嘶吼,不停挥舞着。
血色弥漫了他的眼睛,汗水与自己脸上的血珠融为一体。
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等到周围没了声响,男人踌躇着不敢再近他的身。
陆景渊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向外撞门。
奇怪的是,门这次毫不费力的打开了。
他没来得及想清楚为何,只撑着身体跌撞着向外走去。
好不容易下了山,找到一家酒店。
脚底板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脸上也全是树叉割伤的伤口。
他无力地滚落在床上,洗了澡,再也支撑不住般沉睡过去。
第二天。
电话催命般响起。
他按下接听键,是陆母歇斯底里的大喊。
“贱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要是景哲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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