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番外此情可待成追忆宁鸢陆晋南
  • 结局+番外此情可待成追忆宁鸢陆晋南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小灯
  • 更新:2025-02-14 15:45:00
  • 最新章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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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逐渐过去,她的月份也大了。
原本纤瘦的身子,也越来越沉重。
但宁鸢脸上却看到一点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她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连带着整个晋王府都没人敢大声说话。
陆晋南似是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回家的次数多了些。
在看见宁鸢只有肚子越来越大,脸反而更瘦了些的时候,俊朗的面容顷刻浮现一抹愧疚。
“鸢儿,是我不好,最近没有好好陪你。”
“明日青山寺有庙会,我带你出门走走,散散心如何?”
青山寺是他们定情的地方。
那儿的山上,有一颗百年老树,很灵,被京城百姓当做姻缘树。
年年都有人去放同心结。
以前,宁鸢和陆晋南也每年都会去放一次。
见宁鸢不说话,陆晋南也只当她答应了。
怀孕的女子辛苦,心情总是会差些,他并没有想太多。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了青山寺。
山上百姓很多,大部分都是冲着姻缘树来的。
哪怕山坡陡峭,也拦不住人们想求一门美满姻缘的决心。
陆晋南小心翼翼的牵着宁鸢,生怕她出事一般,面前是来来往往的人群。
忽然,陆晋南牵着她的手僵了一下。
宁鸢也下意识抬头望去,却看到了一身青衣的鸣月站在人群里, 孕肚十分突兀。
甚至当着宁鸢的面,陆晋南都忍不住蹙了眉。
接着,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路过她身边时,更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鸣月身形一晃,陆晋南立刻松开了宁鸢,连忙过去将她拉进怀中。
直到感到一个目光注视着自己,陆晋南才恍然想起宁鸢也在,立刻松开了手。
他解释道:“鸢儿,她怀孕了……”
宁鸢并没有质问他什么,只是静静看向他身后的鸣月。
果然,鸣月眼中露出挑衅的笑意。
陆晋南看了眼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又道:“鸢儿,这儿人太多了,鸣月的身子太重,我先把她送下去,你等等我。”
宁鸢看着鸣月脸上得意的笑,心口越来越涩。
陆晋南没等她的回答,因为上山的人越来越多,他慌忙抓住鸣月的手,丢下宁鸢下了山。
那个曾说永远不会放开她的少年。
为了另一个女人,将她扔在人来人往的姻缘树前。
宁鸢愣了许久,身后有不少带着面纱的小娘子为了能将同心结挂的更高些,拼命的挤来挤去。
“都怀孕了还跟我们抢什么啊,让让让让让!”
挤不进去的小娘子作势要推她。
宁鸢刚要后退,一抬眸却看到了那姻缘树上,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同心结。
她心脏狠狠抽了一下。
鲜红的同心结上,赫然写着两个名字。
宁鸢死死的看着,仿佛要将那一笔一划看进心里。
陆晋南、鸣月。

《结局+番外此情可待成追忆宁鸢陆晋南》精彩片段


日子逐渐过去,她的月份也大了。
原本纤瘦的身子,也越来越沉重。
但宁鸢脸上却看到一点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她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连带着整个晋王府都没人敢大声说话。
陆晋南似是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回家的次数多了些。
在看见宁鸢只有肚子越来越大,脸反而更瘦了些的时候,俊朗的面容顷刻浮现一抹愧疚。
“鸢儿,是我不好,最近没有好好陪你。”
“明日青山寺有庙会,我带你出门走走,散散心如何?”
青山寺是他们定情的地方。
那儿的山上,有一颗百年老树,很灵,被京城百姓当做姻缘树。
年年都有人去放同心结。
以前,宁鸢和陆晋南也每年都会去放一次。
见宁鸢不说话,陆晋南也只当她答应了。
怀孕的女子辛苦,心情总是会差些,他并没有想太多。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了青山寺。
山上百姓很多,大部分都是冲着姻缘树来的。
哪怕山坡陡峭,也拦不住人们想求一门美满姻缘的决心。
陆晋南小心翼翼的牵着宁鸢,生怕她出事一般,面前是来来往往的人群。
忽然,陆晋南牵着她的手僵了一下。
宁鸢也下意识抬头望去,却看到了一身青衣的鸣月站在人群里, 孕肚十分突兀。
甚至当着宁鸢的面,陆晋南都忍不住蹙了眉。
接着,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路过她身边时,更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鸣月身形一晃,陆晋南立刻松开了宁鸢,连忙过去将她拉进怀中。
直到感到一个目光注视着自己,陆晋南才恍然想起宁鸢也在,立刻松开了手。
他解释道:“鸢儿,她怀孕了……”
宁鸢并没有质问他什么,只是静静看向他身后的鸣月。
果然,鸣月眼中露出挑衅的笑意。
陆晋南看了眼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又道:“鸢儿,这儿人太多了,鸣月的身子太重,我先把她送下去,你等等我。”
宁鸢看着鸣月脸上得意的笑,心口越来越涩。
陆晋南没等她的回答,因为上山的人越来越多,他慌忙抓住鸣月的手,丢下宁鸢下了山。
那个曾说永远不会放开她的少年。
为了另一个女人,将她扔在人来人往的姻缘树前。
宁鸢愣了许久,身后有不少带着面纱的小娘子为了能将同心结挂的更高些,拼命的挤来挤去。
“都怀孕了还跟我们抢什么啊,让让让让让!”
挤不进去的小娘子作势要推她。
宁鸢刚要后退,一抬眸却看到了那姻缘树上,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同心结。
她心脏狠狠抽了一下。
鲜红的同心结上,赫然写着两个名字。
宁鸢死死的看着,仿佛要将那一笔一划看进心里。
陆晋南、鸣月。

难道又是巧合吗?
连宁鸢都无法用这样的理由再解释。
她怔愣的看着那碗栗子许久,明明有许多话想问,却发现自己都问不出口。
半晌,宁鸢才开口:“现在的时令,就有栗子了吗?”
陆晋南神色自然:“上次你不是说想吃?我家王妃想要的,本王上天入地自然也要给你。”
他的语气,与从前如出一辙的宠溺。
仿佛那些信,只是她的错觉。
宁鸢不敢再想,只问:“晋南,你只为我一个人剥过栗子吗?”
陆晋南笑着握住她的手:“这世间,莫非还有第二个人值得我这样做?”
是啊,怎么会有第二个人呢?
高高在上的晋王,怎会放下身段,为另一个女人做这些贴心之事……
他曾说过,只宠她,只爱她。
宁鸢压下心底的怀疑,不再开口。
陆晋南留在芳心院,亲力亲为的喂她吃了药,又用了早膳,也不肯走。
陪着宁鸢一起休息,但不过一炷香,他便靠在床边不小心睡了过去。
这几日他殚精竭虑,一直没有好好休息。
宁鸢有些心疼的抚开他微蹙的眉,用手指描绘着爱人的脸。
他睡得有些不安稳,突然动了动。
一份随身携带的便签掉了出来。
宁鸢弯身捡起,打开一看,里面竟慢慢都是关于她的事。
一、鸢儿体弱,每月派人去寻找天山雪莲,为她养身体
二、鸢儿怕苦,总不爱喝药,芳心院需常备蜜饯果子。
三、鸢儿喜静,无论朝中有任何烦心事,都切勿在她面前抱怨。
……
足足有十几条,全是类似的事项。
宁鸢一条条看完后,眼眶都湿润了。
陆晋南的爱如此深刻又热烈,一丝一毫都不掺假。
可信是怎么回事?
落下的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最终,她无奈的闭了闭眼,悄然将便签与玉佩,一同放进了他的衣袖中。
眼看着宁鸢的身体逐渐恢复。
陆晋南高兴非常,又怕她关在王府里太闷,三天后,就特意安排她出门散了散心。
不过这次,他做足了完全的准备,生怕宁鸢再感染风寒。
给她带了厚厚的大氅,从出府到上马车,都全程由他抱在怀里。
一点风都吹不到。
带着她去秋湖散心,十里之内不准有人靠近。
两人回府时,她也是由陆晋南抱着走进王府大门。
但一进来,就看到了两张面容不善的脸。
“晋南,你堂堂一个王爷,如此宠溺一个女子,像什么样子!”
陆晋南的母亲,老王妃对着她怒目而视。
老王爷亦是一脸的不悦。
宁鸢立刻恭敬地开口:“儿媳见过公公、婆母。”
但两位尊贵的老人半个眼神都没给宁鸢。
陆晋南握紧宁鸢的手,像是生怕她受委屈。
“是因为鸢儿生病了,您别责怪她。”
宁鸢不仅迷得陆晋南发誓永不纳妾,成亲三年又无所出,公婆对她早已心生不满。
陆晋南知道她不自在,柔声在她耳边道:“先送你回芳心院歇息。”
说着,便抬步把人走回了芳心院。
“乖,先回家等夫君。。”
他又在她额间落下一枚吻,便转身离开了院子。
不一会儿,院外就传来争执打骂声。
隔段时间,王府总要上演一次这样的画面。
老王爷和王妃不认可宁鸢,当年是陆晋南一意孤行去求了赐婚圣旨,他们才能成亲。
可如今,她又连嫡子都生不出来,更是惹怒了老王妃。
“你还不肯休她?那妖女到底怎么迷了你的心!”
“先前为她遣散了王府,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说,而今你堂堂王爷,若没有子嗣,你要叫旁人看我们晋王府的笑话吗!”
哪怕宁鸢坐在芳心院,也仍然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神情苦楚,心里有些发酸。

陆晋南眉心微动,深黑的眸盯着鸣月。
眼底暗光闪烁,在看向宁鸢时却又恢复正常。
他点点头,仿佛真的刚想起来一般,向她介绍:“是府里以前的医女,鸣月。”
如若宁鸢没有看见过那一幕,只怕真的会以为他们二人只是点头之交。
她看着鸣月那明显更大了的肚子,手指微颤。
在无情山庄这段时间,她已经找时机查清了所有事。
鸣月是府里的医女,早已对陆晋南芳心暗许。
某一次陆晋南去酒楼,她故意在他的酒里下了春风醉。
那种药,药性最烈。
那晚,鸣月易容成宁鸢的面貌,上床为他解了药。
两人一夜缠绵,陆晋南醒来后看到脱落在一旁的面具后,大发雷霆,险些将酒楼给砸了,甚至扬言要把鸣月赶出京城,责令她此生都不准回京。
可是偏偏,那一夜,鸣月怀孕了。
求孙心切的老王爷和王妃喜不自胜,立刻就要将鸣月抬进府里。
陆晋南知道后大怒,当即就要打胎,可老王妃用宁鸢无所出要休她为威胁,逼得陆晋南只能留下这个孩子。
他自然不可能将鸣月抬进王府,于是将她安置在了听风院。
老王妃还以死相逼,让他必须常常去看鸣月和她的孩子。
陆晋南每后退一步,老王妃和鸣月便前进一步。
到如今,云落已经看不清,他的妥协究竟是被逼无奈,还是早已心猿意马。
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脸色,宁鸢内心苦笑。
另一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子就在眼前,他居然还能如此毫无破绽。
所以,陆晋南,你就已经骗过我多少次呢,才能如此熟练?
鸣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宁鸢,微笑道:“没想到王爷和王妃感情还是如此深厚,真是羡煞旁人,鸣月还要去药店取安胎药,就不打扰了。”
她离开了裁衣坊,陆晋南也神色如常的替宁鸢去取绸缎。
回到马车旁。
“鸣月成亲了吗,夫家是谁?”
宁鸢靠在他怀中,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陆晋南眸光微颤,随即道:“我也是今天才遇见她。”
宁鸢看着他平静的双眼,疼痛再次浮上心头。
陆晋南,为何你连骗我,都能骗得如此娴熟。
而这时,有几个百姓从旁边路过交谈。
“真是晦气,一出门就见血,那怀孕女子来拿个药还摔倒了。 ”
“那女子怪可怜的,她的孩子能留下来也悬了。”
陆晋南眉间突地一跳。
下一刻,他立刻将宁鸢放进马车里。
“鸢儿,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去办。”
也不等她回答,立刻便转身匆匆离开了。
宁鸢僵硬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方才,她明显在陆晋南的眼神里看到了慌乱。
他在担心鸣月。
因为担心鸣月,甚至丢下了自己。
宁鸢没有听他的话回去,而是走下马车,跟了上去。
药店门口乌泱泱围着一圈人。
宁鸢看了很久,却没有看到陆晋南和鸣月。
她向一旁走去,最后,才在一个无人的小巷看到了两人的身影。
鸣月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显然那个摔倒的孕妇并不是她。
但陆晋南似乎心有余悸。
“谁让你随便出门乱跑的?”
鸣月娇娇的勾住他的衣袖,两人再没有刚才当着宁鸢的陌生。
“要用药安胎啊,王爷又不管我,我能如何~”
似怪似嗔,无比亲昵。
陆晋南眸间迟疑了几秒,看着她的肚子,终是叹了口气。
“本王送你回去。”
鸣月便欣喜的挽着他的肩,笑意盈盈的看着陆晋南。
而陆晋南则扶着她的肚子,似是生怕她出事。

一阵吵嚷后,老王妃和老王爷才终于离开了。
太上皇如今在行宫养病,特地请老王爷和王妃陪伴左右。
因此宁鸢从嫁过来后,就从未与公婆相处过。
只是每隔段时间,他们便会回来催促陆晋南休了自己。
门外传来脚步声。
不一会儿,陆晋南推开房门,一向一丝不苟的锦袍上,有明显被杖打后的痕迹。
老王爷年轻时征战四方,他又格外看不惯陆晋南儿女情长,生起气来就忍不住动手。
骂他说我们陆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情种。
宁鸢慌乱上前替他查看伤口,发现有一处锦袍颜色格外深。
她掀开一看,果然是受伤流血了。
“父亲下手也太重了。”
宁鸢赶紧拿来药和纱布,一边替他包扎,一边忍不住红了眼。
陆晋南温柔的吻了吻她。
“怎么心疼成这样,乖,夫君无妨。”
宁鸢没回话,只是安静的替他包扎着伤口。
最后才哽咽道:“我努力过了,可总是……”
知道子嗣对皇室的重要性,三年来,她不知吃了多少助孕的偏方,无论味道多难闻,宁鸢都咬牙喝了。
可是,也许是因为她是穿越而来,始终一点动静也没有。
陆晋南察觉到她的难过,抬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眼通红。
立刻心疼地哄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本王舍不得你痛,不想让你生。”
“鸢儿,我宠你就够了,有了孩子,反而让我分心。”
“别哭了,我真见不得你哭。”
一声声温柔的低哄,简直宠溺到了极点。
谁能想到,在外冷血无情的晋王殿下,会甘愿为她化为绕指柔。
宁鸢被他揽在怀里,也忍不住想要沦陷了。
如果……她刚才走进房间时,没有看到那封新的信的话。
这次,那女子没再说什么挑衅的话。
只是在信封上写道:姐姐,你想知道我是谁吗?三日后,来长明街听风院,真相自然揭晓。
长明街在城西,地处偏远,但景色宜人。
城内有不少富贵人家会在那儿购置院子。
宁鸢靠在陆晋南怀中,忽然缓缓道:“夫君,你去过长明街吗?”
陆晋南身子一僵,随即又恢复自然:“问这个做什么?”
她抬眸,直视着陆晋南的眼睛:“听说那儿风景不错,想去逛逛。”
陆晋南直接将她抱起,放回床上。
“那儿太偏了,你去不安全,若是想出去玩,南风山庄有一处温泉,我送你去休息几天如何?那儿附近晚上还有萤火虫,也是你喜欢的。”
仍然像以前一样,他会熟练的替她安排好一切。
可宁鸢还是从这周全的安排中,察觉到了陆晋南的心思。
他不想让自己去长明街。
为什么呢?
宁鸢眼神黯淡,心里五味杂陈。
……
三日一晃而过。
这天正好是十五,宁鸢这才反应过来。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每月十五这天,陆晋南永远不在王府。
从前,他总是说朝中有事。
今日,他亦早早的准备出门。
却头一次被宁鸢抓住了衣袖。
她心神不宁的开口:“夫君,今日留在府里,陪陪我好不好?”
宁鸢从不这样黏人,更多时候,她要求自己做一个合格的晋王妃。
陆晋南笑着在她唇角落下一枚吻。
“乖,听话,本王回来给你带荣和斋的点心。”
他只当宁鸢在撒娇,还是离开了。
而宁鸢呆呆的看着他踏出王府,心也不断随之下沉。
那股惊慌不安叫嚣的越来越厉害,仿佛她真的即将失去什么。
在原地愣了许久。
最后,宁鸢还是忍不住,悄悄避开下人们,一个人出了王府。
她蒙上面纱,按照那信中的地址,找到了长明街的听风院。
长明街的院子错落有致,但各个高雅精致。
眼见着越走越近,宁鸢的心里也打起了鼓。
忽然,她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下意识抬眸望去。
当看到眼前那一幕时,刹那间,天地无声。
她僵在原地,如坠冰窟!

金光在黑夜中闪现,系统立刻回复:“好的,宿主。”
不多时,剧烈的阵痛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她痛得脸色青白,却死死咬着唇,直到咬出血痕,都不让自己叫出声。
宁鸢挺着肚子,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颤巍巍走到门外。
她走进院子里,浑身淋着大雨。
手上是一个竹筒模样的信号弹。
是陆晋南曾经给她的。
“鸢儿,当你遇到危险时,就发出这个信号弹,无论我离你多远,都一定会回来救你。”
宁鸢仰着头,脸上满是雨水。
她缓举起手,将竹筒往半空中发射,
“嘭!”
一声烟花在空中响起,把夜幕点缀成绚烂的世界。
宁鸢惨白着脸,一下又一下的发着信号。
没有看见那边表示接收的烟花,她就不肯放弃。
直到终于疼得失去了所有力气,宁鸢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手上的竹筒也掉在地上,骨碌碌滚远了。
黑夜里,看不见血迹,但浓烈的血腥味哪怕是大雨也冲不散。
院子里的下人都被吵醒了,有侍女提着灯笼出来,一眼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宁鸢,顿时失声大叫。
“王妃!!!”
无数人朝她来,在灯笼的映照下,看见她整个下身都被鲜血染尽后,所有人大惊失色。
“叫大夫!叫稳婆!快去叫人!”
芳心院一片混乱,但传到宁鸢的耳朵里声音都变得很轻了。
她微眯着双眼,听见远处的竹林被大雨淋得沙沙作响。
似是在向她道别。
她缓缓闭上了双眼,心中默念。
陆晋南。
你我,永不再见。
……
翌日,下了一夜的雨,清晨反而出了太阳。
陆晋南刚上马车准备回府,就突然有暗卫过来禀告。
陆晋南冷淡的开口:“何事?”
暗卫迟疑着开口:“殿下……昨夜王府有人给您发过信号,发了整整99道……”
陆晋南一僵,会给他发求救信号的除了宁鸢再无他人。
99道!
他的心狠狠一震,一阵不安冒上心头。
陆晋南大怒:“为何不告诉本王!”
暗卫犹豫了一瞬,说:“您昨夜交代,发生任何事都不准打扰您……”
陆晋南顾不得其他,连马车也不坐了,直接翻身上马快速回到晋王府。
刚下马,门口一直等着他回来的小厮侍女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陆晋南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连声音都在发颤。
“王妃呢?!”
下人们一边磕头一边哭。
“奴才该死!昨夜王妃突然临盆,难产大出血,王妃她……她已经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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