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我感觉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温热的呼吸铺洒在我脸上。
我睁开眼,看见一个女孩骑在我身上,正在解我的衣扣,我却无力挣扎,头重脚轻。
可她却忽然起身,我看见她的口型,似乎在说“算了,你是个好人”。
我迷迷糊糊回到家,发现卧室还亮着灯,我透过门缝,看到我的老婆栾烟正和一个男子颠鸾倒凤。
“你老公要是回来了怎么办?”
栾烟在他身下眼神迷离、笑的暧昧缠绵:
“越危险、越刺激,不是你说的吗?”
我替他们掩上门,回到自己的工作室,看着那个尚未雕琢出脸的雕像,温柔的笑了。
“阿禾,再等等我,很快就能结束了。”
......
当我意识到我被人下了药的时候,一切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只能感觉到有个人骑在我身上解我的扣子,可我却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人没动静了。
我艰难地撑开眼皮,却见一女孩儿从我身上爬下来,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能隐隐从她的口型看出来,她似乎在说“算了,你是个好人”。
“给,喝点水,多喝水能缓解你的症状。”她把我从床上推起来,然后递给我一杯水,撑着下巴看着我,“喂,大叔,你要小心你的老婆哦,她要害你。”
我呆呆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浆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觉得自己有力气可以站起来时,才发现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那个空杯在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