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就在我们的家对面。
栾烟是个独立摄影师,我是个古董修复师,为了方便,我们在房子对门又买了一套大平层,一人一半,当做我们工作的地方。
我坐在椅子上,一闭上眼,刚才那旖旎的画面就又一次浮上脑海。
我胃中一阵翻涌,忍不住跑去卫生间干呕起来。
我和栾烟结婚不到一年,可因为三个月前的一次意外,她不幸流产,而我也患上了神经性失聪,我们的感情发生了一些微妙的转变。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不再愿意和我亲热,甚至不惜设局,想要害我。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无奈地苦笑。
天刚蒙蒙亮,栾烟就从身后抱住了我。
自从我失聪后,她一直用这种方式叫我。
“你一夜没睡吗?”她看到我连衣服都没换,试探性地问道,“昨天从晚宴回来后,你就一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