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亲嫁对郎,重生后她躺赢了
  • 换亲嫁对郎,重生后她躺赢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糖霜鸳鸯锅
  • 更新:2025-02-15 00:00:00
  • 最新章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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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嫁对郎,重生后她躺赢了》是作者“糖霜鸳鸯锅”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夏明嫣夏明月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重生 换亲 宅斗 复仇 暗恋成真】夏明嫣和嫡妹夏明月双双重生。上一世,夏明嫣嫁与嫡妹不要了的有情郎,助世子夫君受封异姓王,从贵妾熬成了王妃。而嫡妹嫁给了战功卓著的钩翊侯,一进门就诰命加身。谁知,钩翊侯毁容战死,嫡妹因与人私通被关进家庙守寡。然而,夏明嫣万万没想到,那私通的男子正是她的夫君、嫡妹曾经的有情郎。她以命让位,嫡妹却破镜重圆......重活一世,嫡妹闹着不要实权侯爷,非要嫁给丧父十年还未能承爵的有情郎世子,担心她不肯换亲,又要污蔑她的出身。她立刻打断,发誓即便守望门寡也愿意换。呵,她要嫁的是嫡妹的前夫哥,本以为大家都是受害者,结果嫡妹的前夫哥竟然上辈子就暗恋她!...

《换亲嫁对郎,重生后她躺赢了》精彩片段

美人儿总有几分相似之处,何况气质相仿......这么多年来,还真没人怀疑过夏明月不是楚氏亲生的。
霞姑姑不好再狡辩下去,事情做下的时候,夏明嫣只有两岁,可未必就不记事。
何况那时候楚氏进门才一年多,家里还有杨氏和朱老太太的人,说不准就发现了什么。
夏明嫣明显很有成算,杨家又在杏林有那般人脉,还有一件事想必她也已经知道了。
果然,夏明嫣先说了出来:
“陆家想要留一条血脉在外面,给些钱财,把孩子养在普通人家,反而更隐秘,何必一定要找上曾经与陆公子定过亲的夫人?”
“所以我猜,夏明月身上应是有过什么严重的不足之症,只有夫人有能力也愿意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事情终究还是偏离了所有人的预想,陆家人只要不是疯了,就不可能想到楚氏会换掉自己的亲生女儿。
求到楚氏这儿,多半只是希望楚氏能有法子和人手更好、更隐秘地安顿这个孩子。
谁能想到楚氏对陆远山用情至深,竟然到了这般疯狂的地步。
霞姑姑不得不承认:“对,二姑娘娘胎里带了弱症,夫人借口自己身子不好,请了许多的郎中,其实都是给二姑娘瞧病的。”
“大姑娘想必已经查到一些给二姑娘诊治过的郎中,还有送进府中的药材......”
那些年,夏庸还是兵部侍郎,外出办差,一走就是一年。夏老太爷仙去不久,朱老太太时常去山中寺庙祈福,不在府中。
楚氏掌握中馈,做这些隐藏功夫并不难。
夏明嫣微微颔首:“夫人想让夏明月真正地过上高门贵女的日子,连收养女都嫌委屈了她,索性让她取而代之。”
“乔嬷嬷是夫人的乳母,也是夫人最信赖的人,想必当初夫人是让她去处置我那真正的二妹妹的吧?”
霞姑姑又深深地看了夏明嫣一眼:“夫人让乔嬷嬷将那孩子待到城外溺死,乔嬷嬷自己不忍心,又不敢违逆夫人,就私下命奴婢去办。”
夏明嫣上前几步,逼近霞姑姑:“你不仅没有伤害那个孩子,还因为这件事认识了那个送孩子的仆妇,可对?”
霞姑姑点了下头,说起这段往事实在难以平静:
“奴婢不敢真的伤了那个孩子,万一东窗事发,被老爷和老太太知道了。夫人是相府千金,最多只会被幽禁,可奴婢母女一定会没命。”
“奴婢只能找了一个往南边儿去的客商,将这孩子带走。只是没想到,那个送孩子的仆妇担心夫人反悔,一直在府外守着。”
“她看到奴婢抱着个孩子出来,就以为是二姑娘,一直追到城外。她查看了孩子之后,才信了夫人的真心。”
“她是二姑娘生母的乳母,大概也是想多知道些二姑娘在府里的情况,就跟奴婢约定了每隔半年通一次信。”
夏明月的生母就是那位一直跟霞姑姑通信的妾室。
陆家唯一的血脉在夏府,霞姑姑是知情人,这位妾室和陆家人并不敢向她索要钱财,那些东西都是霞姑姑自愿供给的。
夏明嫣在心里感慨了一下霞姑姑傻乎乎的真心,直接问道:
“那个孩子,我真正的二妹妹,现在在哪儿?说了吧,我不信你们不留后手。”
霞姑姑又犹豫了:“大姑娘,这么多年了,奴婢也不清楚。你知道也没用,就算你把人找出来了,又能怎样?”
“夏家会认一个在商贾之家长大、甚至为奴为婢的女儿么?会愿意承认夫人的丑事么?老爷甚至还会怨你揭穿了这件事。”
不管谁是亲生的,之后夏明月都是端侯府的世子夫人。
夏庸要求内宅以和为贵,对上这种事面上定是要装聋作哑、粉饰太平的,即便私下处置了楚氏,也不会让其他牵扯进来的人有好果子吃。
更何况,楚氏有娘家做靠山,夏明月有夫家人倚仗,真的能把她们怎么样吗?
夏明嫣眉梢微动:“我又不是傻子,不会明晃晃地把人带回夏家。你不说,我也会继续查,就是慢一点儿。”
“你应该清楚,纵使夫人要用你的路子,也最多只是饶你不死。你觊觎了她的心上人,活罪难逃。”
“你们母女要是想在煤场里过得好些,还得靠我。况且,你若是告诉我,我还可以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霞姑姑斟酌了一下,咬牙道:“奴婢后来使了银子托人打听过,奴婢托付的那户人家遇上了海难,大人都没了,那孩子就被送到乡下的亲戚家养了。”
“那户人家姓于,给孩子取名叫杏儿,在宁城郊外的于家村......别的,奴婢真不知道。”
“于杏儿?有名有姓、有大致的地方,就不难找。放心,我会信守承诺的。”夏明嫣正色道。
霞姑姑把头一偏,甩掉眼角的泪珠:
“大姑娘好本事,你什么都知道,连煤场那种地方都能伸进手去,却一直隐忍不发。”
“夫人以为将你养成了应声虫,她不知道......你是个狠人,真正的狠人......”
夏明嫣不屑地一笑:“狠人,谁又不是呢?夫人不狠,还是你不狠?咱们都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你教唆亲生女儿偷窃,只为了慰籍自己心里那点儿相思之情,你不狠?”
霞姑姑被说得脸面上下不来,反口问道:“大姑娘就不怕我把今晚的一切告诉夫人?”
夏明嫣冷笑:“你可以去告密,可是......我只是隐藏心机,至少眼下还没有真正做出什么。”
“你可不一样,别忘了,是你放走了于杏儿,给你家夫人留下了一个这么大的把柄。”
要说就一起说,看谁先死呀。
霞姑姑如梦初醒,苦笑道:“大姑娘说的是,奴婢还有什么脸说你呢。还请你信守承诺,给我们母女一条活路。”
见她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夏明嫣讳莫如深地哼了一声:
“别这么沮丧,我肯定是要保下你们的,你们可是人证。没了你们,将来谁帮我证明夏明月和于杏儿的身世?”
“哦,对了,刚刚还许给你一个秘密没说......其实画扇做贼做得也不算亏,你的痴心也不能说全都是单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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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霞姑姑不解。
陆远山,离她很遥远的名字,曾经是她心中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一道身影,现在是她的一个梦,甚至是她的信仰。
只是他们之间,只除了酒醉后的那一晚,只有她的单相思。
夏明嫣打量了一下风韵犹存的霞姑姑:“我听楚家放契归乡的老人说,有一次陆公子醉酒,是你近身服侍的,早上洒扫的婆子发现。”
“床铺虽然被收拾过,但有心人还是看的出,你们那一晚大概是......春风一度了。之后不久,乔嬷嬷就跟夫人提议,将你配给了小厮。”
“婚后不足一月,你干活儿的时候晕了过去,郎中说你有孕二十余日,脉象尚不明显。后来你孕相十分难看,有孕六个月的之后,就病恹恹地什么都做不了了。”
“乔嬷嬷可怜你身子不适,就免了你的差事,让你生产之后过上一年,再回来养胎,可对?”
霞姑姑大惊:“大姑娘,你连这个都知道?陆公子......那天喝醉了,他以为奴婢是夫人,那时候夫人还没有嫁过来。”
夏明嫣看了看她:“你有没有想过,你成婚之后晕倒诊出有孕的那次,其实不是二十余日,而是四十余日。”
“你有孕六个月的时候,其实已经七个月了,之所以生产的日子没有问题,是因为郎中给你用了推迟生产的药。”
“画扇是你和陆公子春风一度的产物,你没听错,她就你心心念念的陆公子的骨血。当年你跟他的事被乔嬷嬷察觉,当时陆家还未被流放,夫人与陆公子婚约尚存。”
“乔嬷嬷不想让夫人难过,也想要保你性命,匆忙间劝说夫人将你许配给了你的亡夫。因为你有孕的日子尚浅,你自己又没有察觉。”
“乔嬷嬷就买通了郎中,伪造脉案,用药延后你生产的日子......你以为我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就是因为那个郎中。”
霞姑姑整个人都傻了,她双眼失神,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无声地落泪,泪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半晌,霞姑姑看向身旁昏迷的画扇,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大姑娘,画扇她是陆公子的女儿?她真的是......”
夏明嫣郑重点头:“是,她是陆公子的女儿,是夏明月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所以我说她这偷窃之罪也不是白犯的,毕竟那些钱财都用在了在她的亲爹和家人身上。”
“我不怕你告诉夫人也是因为这个,画扇的身世一旦被挑破,夫人会做出什么,你心里清楚。”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母女好好活着吧,以后的日子还长。到了煤场之后会有管事儿的要娶你,你应下,把日子过起来......”
再嫁,也是变相地对楚氏低头,表明霞姑姑是真地不敢再惦记陆远山了。
再说了,煤场那种地方,女人是难有活路了,嫁人、相互帮衬着过日子,才能活得下去。
霞姑姑被绑着没法磕头,她赌咒发誓地道谢,还说日后一定帮夏明嫣作证。
这话不是空头保证,霞姑姑会利用画扇偷窃,说到底是因为在她心底里,陆远山是山顶的白雪,她和画扇都是山脚下的污泥。
污泥天生就该衬托白雪,为白雪付出。
可是画扇是陆远山的骨肉,事情就不一样了,现在是污泥的只有霞姑姑自己了,她拼了这条命,也要把画扇的命挣出来。
夏明嫣给二人嘴里塞了药,是哑药的解药,等被管家灌了药,三日之后她们便又能说话了。
给画扇塞药的时候,她目光顿了一下,装作没有察觉,笑了一下就离开了。
脚步声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院落里,画扇猛地睁开了眼,眼中散发着仇恨的光。
霞姑姑吓了一跳:“画扇,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没有要瞒着你,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你这个蠢货,骗自己的亲生女儿给情郎偷窃,还连女儿是谁的都不知道!”
画扇恨恨地道,“娘,我们不能这样,同样是陆家的女儿,她夏明月金尊玉贵地当着尚书千金,凭什么我要去煤场挣命!”
“我不信,不信我的命就是这样的,我一定要出去,一定要让夏明月好看!”
夏明嫣回去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她索性真的去了后山的佛堂,歇了一个时辰,天就亮了。
她灌了半壶浓茶进肚,多用了些脂粉遮盖疲态,看起来就像是了婚事忧心了一夜的样子。
楚氏和夏明月见了反而放下心来,就说夏明嫣不可能像表面那样不在乎,到底是担心的,昨日只是强装镇定、大气,才那般做派。
夏庸也回来了,晌午前赐婚的圣旨也到了,连同静养的朱老太太也请了出来,一家人接了旨,一时间各怀心事。
宣旨的公公一走,夏明月就阴阳怪气地道:“呦,长姐这回想反悔都不行了,妹妹恭喜长姐觅得佳婿。就是长姐一进门就得照料华侯养伤,要辛苦了。”
“就是不知道长姐对着华侯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还敢不敢亲近?”
“明月,怎么跟你长姐说话呢?华侯是大恒肱骨,日后是你的姐夫,不可造次。”夏庸皱了下眉,警告地瞪了夏明月一眼。
夏明月不服,胆子特别大地道:“父亲说的是,可是华侯是功臣强将,长姐是什么呢?丈夫活着却不能亲近,守着活寡,却还不是节妇!”
“我看父亲也不必给她别的嫁妆了,直接修一座牌坊给她算了,反正早晚都用的上!”
“住口!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夫人,你也该好好管教管教她了,都是要出嫁的人了,还这般口无遮拦。”夏庸训斥道。
朱老太太也道:“不说华侯是你的姐夫,这婚事是陛下所赐,提前行礼成婚为的是冲喜,你一口一个守活、节妇的。”
“你这是咒你长姐,还是咒华侯,再或是巴不得我们夏家一大家子人都陪葬。殷娘,你是该管教管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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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月说话不仅难听,这是再咒华靖离死啊。
兵部跟大恒几支侯府军的关系本就微妙,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几支侯府军都得上折子弹劾夏庸。
夏庸这个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其实是一个很中庸的人。
他之所以能坐上兵部尚书这个位子,本身的军功并不是最关键的,他的优势在于他能平衡各方势力,跟各方势力的关系都很好,尤其还得到了楚相的支持。
大恒到了这一代,北疆还不太平,可整个大恒却可以说进入了盛世,也并不需要一个军功盖世、出将入相的武将坐上兵部尚书的位子。他这样的人,反而更适合这样的时代。
可是一个以平衡势力和人脉关系未优势的人,最怕的就是有什么事儿破坏了这种关系。
因此这一回夏庸不打算放过夏明月:“你姐姐三日后出嫁,你在府里的日子还长,给我抄女诫去,没事儿不许出来!”
楚氏也朝夏明月使了个眼色:“月儿,你担心你长姐,也不能这样说话。陛下亲自下旨赐婚冲喜,相信华侯一定会好起来的。”
“老爷,老太太,我这就带她回去思过。嫣儿,给你补的嫁妆和私财,一会儿就送过去,你别跟月儿计较。”
夏明嫣福了福身:“多谢母亲,父亲、祖母,母亲给我备嫁特别上心,等我到了华家,过日子是一定不愁的。”
“二妹妹心直口快,说这些话想必是担心我真嫁过去了过得不好,想要激我悔婚。我们从小不在一处长大,没想到二妹妹对我的情谊竟然如此深重。”
她转而对夏明月笑道,“二妹妹,谢谢你。李世子与你青梅竹马,他还有玉面公子的雅号,与你郎才女貌,是天作之合。”
“都说先成家后立业,想必用不了多久李世子就会是端侯了。以后我在华家遇上难处,还要请你帮我。”
夏明嫣的话把夏明月和李玦捧得很高,可反过来想,将来夏明月不帮忙可就说不过去了。
之前放弃李玦,主动要嫁华靖离的是夏明月,后来反悔换婚又要嫁给李玦的还是夏明月。
这当中,夏明嫣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要不是她主动退让,立刻答应了换婚,即便楚氏用了手段,时间上也来不及。
没等事情落定,赐婚的恩旨就下来了。
夏明月将来有多幸福,都是夏明嫣成全的。夏明嫣将来有多不幸,论因果都在夏明月身上。
夏明月再说不好听的,或者将来袖手旁观,那她还是人吗?
要说夏明嫣含沙射影、笑里藏刀地捧杀,却是说不着的。她占理,而且说话时的表情、神态绝对真心。
更何况她才回元京不久,在外人看来她对夏明月、华家和李家甚至是夏家都不够了解,她怎么可能有坏心思呢?
夏明月想顶回去,可是看到夏庸和朱老太太责备的表情,还有微蹙眉头的楚氏,她不得不缩了。
夏明月皮笑肉不笑地答应了两声,跟着楚氏回去了,一跨出门槛儿就又喜笑颜开。
“母亲,您先回去,我跟嫣儿有话要说,晚些时候再让嫣儿陪您说话。”夏庸躬身道。
朱老太太看了看夏明嫣,见她神态不急不缓,自有一股从容在身。刚才那番话无论是真心还是有意,她都可以放心了。
夏庸便带夏明嫣去了书房,这是夏明嫣回来之后,他第二次从头到脚地审视这个女儿:
“老家的山水养人啊,看来你叔父和你舅父将你养的不错。”
夏明嫣福了福身,客套道:“都是母亲派去的女师教得好。”
“女师只能教你本事,祖宅人口简单,平时你又很少出门见客,人情不练达,本事大了,未必是好事。”
夏庸很是老道地道,“行了,别装了,你们不是亲母女,能做到表面周全,已经很不容易了。”
夏明嫣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没想到夏庸竟然这么老辣,到底是靠人情练达、平衡各方势力上位的。
她还真没有面对这样一个夏庸的经验,上一世这个时候,她浑浑噩噩的,连上那顶小轿,都是被人架上去的。
夏庸根本没机会对她说这番话,甚至很可能在夏庸看来,一个那样的女儿,根本不配听到他这番话。
那时候她给李玦做了贵妾,在扶正之前,她不是没跟夏庸诉过苦,可都被挡了回去,想必还是看不上她吧。
没想到她竟然曾经错过了这般精彩的教养,虽然这一世他说的这些,有了上一世的血泪,她已经自行明白了。
夏明嫣笑了笑,反而比之前真诚了许多:
“父亲说的是,不通人情世故,知道的多了,说起话来什么都知道,用起来却寸步难行,倒不如少知道些。”
不识字的山野村妇尚且可以从最低等的杂役做起,一个自以为明白就会做的人,只会被视为绣花枕头,落入陷阱。
夏庸笑了,是发自内心地大笑:“没想到啊,没想到,单论个人,你竟然长得比明月更合我的心意。但仅仅是个人,你可明白?”
夏明嫣才没有在乎上一世那点儿可悲的自尊心,她非常清醒地道:
“因为二妹妹身后有楚家,她是左相大人的亲外孙女。我再好,也只是一个人,抵不过整个楚家。”
夏庸有些意外,十七岁的姑娘家,能有如此清醒地否定自己,着实不易:“你恨不恨我将你留在老宅?恨不恨夏家?”
“父亲,我不恨您,也不恨夏家。”
夏明嫣心里清楚,在这个家里,她可以恨夏明月,可以恨楚氏,却不能恨夏庸和朱老太太。
站在他们各自的角度,他们并没有故意害她,最多只是做了对夏家最有利的决定。
就说当年没有将她送回老宅,就能保证楚氏不把她养歪了?
同在府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恐怕会受更多委屈,跟楚氏之间很可能连现在的表面和睦都维持不了。
倒不如离得远了,至少没有直接撕破脸,她就是楚相礼法上的外孙女,将来她还还能扯一扯楚相府这面大旗。
夏庸点头,半点不加掩饰:“的确,若非娶了殷娘,有了楚相的支持,我坐不上现在的位子。”
“但是我不后悔,你也不该怨怼。没有我当日的决定,你如今还是不是侍郎千金都不一定,更不可能成为尚书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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