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和学妹发消息,告诉她很快会去找她,像是完全没听到这些人说什么。
手机上突然弹出江心月发来的消息。
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是在开玩笑,你别介意!
我抬头,对上江心月歉意的眼神,笑着对她点点头。
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
菜上齐,江心月的闺蜜和朋友起哄着轮流向陆景修敬酒。
陆景修来者不拒,江心月坐在他旁边,心疼的为他夹菜,最后,凡是敬陆景修的酒,都被她接了下来。
几轮过去,江心月就捂着嘴去了卫生间。
六年的照顾经验,我条件反射的跟了去,刚伸手碰到她,就听她醉醺醺的说:“不可以,景修哥,这里是卫生间,会被人发现。”
我伸出的手僵在原地,转身离去。
之后我表现的一如往常,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唯一不同的是江心月几次想和我亲热,都被我拒绝。
“阿年,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我笑笑:“没有,只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