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他在客厅里随意转了转,伸手抚摸过沙发的棱角,神情虔诚。
“谢谢。”
末了,他忽然轻声说。
我给他倒上一杯酒,很长时间里,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客厅里,不发一语。
“和我讲讲你和苏璨的事情吧?”
不知过了多久,卫凛忽然开口。
“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大我三岁,是我的邻居哥哥。”
我张了张口,一边说一遍回忆,可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却始终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
到了最后,我自嘲地笑了笑,对着空气呢喃:“原来我早在不知不觉中,忘了这么多事情了。”
“你不舍得忘掉苏璨,却又不肯放过自己,你觉得你是透过苏璨在爱季海生,可或许你爱的人,早就已经只是他了。”
卫凛沉声说。
“不重要了。”
我笑着摇头,“都结束了。”
17那天之后,季海生找了我很多次,无一例外,我没有见他。
他在我的公司和住所瞪了我很多天,没有任何收获。
听助理说,季海生因为这些事儿已经受到了学校的处罚,被开除了,有这些道德污点,只怕他一生都无法再当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