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母女却没有任何心软,将车倒退,再次猛踩油门。
一旁等着的保镖立马面无表情地拉起他,重新架到铁架上,让我承受着这猛烈的撞击。
第一次!
第二次!
第三十八次!
第七十二次!
他整个人早已血肉模糊,骨头散架,草坪上也被砸出无数个人型凹凼,碧绿的草叶上挂满了鲜血,像是露珠被染红了一般。
一旁计数的管家喊出九十九后,车缓慢地开到了他的身边。
银白色的护具已经被血染得鲜红,滴滴答答地往下渗着血。唯一看见他人脸的塑料面罩上也血迹斑斑。
楚棉棉打开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要是扔了那个野种,我可以求妈妈,放过你这一次。”
楚凌寒的喉咙里呛满了血,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丝坚决。
“不,我绝对,绝对不会丢下,丢下他的。”
楚棉棉被他这几句话气得沉下脸,冷森森地看过来。
“一个野种,你倒是护得紧!什么时候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