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过是失去了一颗肾脏,又不影响以后的生活,可心心如果没有这颗肾脏,是会没命的。”
听到这,我再也坚持不住,捂着嘴跑到病床前。
八岁的儿子小脸苍白,躺在病床上看着我:“妈妈,我疼!”
我扑过去紧紧抓住儿子冰凉的手,哭的撕心裂肺!
我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和傅斯年离婚,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带儿子离开,恨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妈妈,我不疼了,你别哭了!”
儿子安慰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我心里,我拼命摇着头,死死抓着儿子冰凉的手。
“安安,妈妈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一秒钟。”
“我也不会离开妈妈!”
儿子苍白的小脸上露出笑容。
脚步声传来,我慌忙擦干眼泪,但红肿的眼睛无法掩饰,傅斯年关心地问:“怎么哭了?”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反问:“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