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在他心里,即使叶菀守寡,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
涨红着脸点点头:“是。不过昭南,你听我解释,我们就那一次。”
啪——
苏昭南一巴掌用力呼到他脸上,“还解释个屁,你帮她都帮到床上去了,一次和多次又有什么区别!”
叶菀心疼地护住傅明远,“昭南姐,你别怪明远哥哥,是我喝多了才让明远哥哥情难自抑。”
啪——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苏昭南又给了叶菀一巴掌。
“知道自己不要脸就少说话,未婚先孕,勾引有妇之夫很光彩吗?像你们这种搞破鞋的,就该被人们的唾沫淹死。”
做错事的两人双双捂着脸,就算被打也不敢反击。
之前他们还可以辩驳,但现在叶菀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证据,辩无可辩。
叶菀也不想受万人唾骂,含着眼泪哀求:“昭南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不过求你千万别把我怀孕的事说出去,不然我们就完了。”
“昭南,只要不把菀菀怀孕的事说出去,要我们做什么都行。”傅明远也不再嘴硬,毕竟现在不是嘴硬的时候。
苏昭南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扫了扫,“我要让你们都去死呢!”
傅明远:“……”
叶菀:“……”
两人脸上的表情僵住,都被她眼底的憎恨吓了一跳。
简红梅插嘴:“就是死,也得把孩子生下来给我们。”
叶菀脚一软倒在傅明远怀里,“那,那可是我的孩子。”
“废话。别人的孩子,红梅嫂子还不要呢!”苏昭南的唇角挂着一丝讥诮,“来医院前咱可都说好了,我没怀孕的话,你和傅明远的孩子归李哥和红梅嫂子,你不会是要反悔吧?”
叶菀不语,只是一味地看着傅明远掉眼泪。
压力给到傅明远身上,傅明远就是想反悔,也不敢跟李卫民夫妇对着干。
他也没料到只有那一次居然就怀孕了,更后悔跟苏昭南赌这一遭。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为了前途,他也只能履行承诺。
深呼吸一口气:“你放心,我们不会反悔,等菀菀的孩子生下来就给李哥和红梅嫂子。”
“明远哥哥!”叶菀都有点破音了,“那可是你的孩子,你真的舍得?”
“是谁说了,刚生下来没感情;又是谁说了,生了可以当成没生。”苏昭南好整以暇道,“劝我的时候不是挺大度,轮到自己怎么就大度不起来了?”
叶菀咬着下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随后抹了把眼泪:“苏昭南,把我的孩子送人,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是。”苏昭南勾了勾唇,“这不也是你想要的结果。有脸上有妇之夫的床,就该承担上床带来的后果。”
叶菀再也绷不住,捂脸痛哭。
傅明远有点焦躁,“苏昭南,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少不了!”苏昭南趁着他松懈,又一脚踢向他的小腿,“现在还有你说话的份,你有什么脸让我少说!”
傅明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碍于外人在,又是他理亏在先,早回击过去。
憋红了一张脸,“答应把孩子给李哥和红梅嫂子已经让菀菀很难受了,你别再刺激她。以后你也管住自己的嘴,别让她怀孕的事传出去,不然影响到孩子,失望的还是李哥和红梅嫂子。”
简红梅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马上附和:“对对对,不能影响孩子。昭南妹子,孩子的事不能公之于众,要让叶菀顺利生下来才行。”
“我们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叶菀肚子里的孩子成为红梅肚子里的孩子。”李卫民看看叶菀未显怀的肚子,再看看简红梅未显怀的肚子,已经有了做准父亲的觉悟。
《前夫替青梅报恩?掏空他家底,离傅明远苏昭南全文》精彩片段
在他心里,即使叶菀守寡,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
涨红着脸点点头:“是。不过昭南,你听我解释,我们就那一次。”
啪——
苏昭南一巴掌用力呼到他脸上,“还解释个屁,你帮她都帮到床上去了,一次和多次又有什么区别!”
叶菀心疼地护住傅明远,“昭南姐,你别怪明远哥哥,是我喝多了才让明远哥哥情难自抑。”
啪——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苏昭南又给了叶菀一巴掌。
“知道自己不要脸就少说话,未婚先孕,勾引有妇之夫很光彩吗?像你们这种搞破鞋的,就该被人们的唾沫淹死。”
做错事的两人双双捂着脸,就算被打也不敢反击。
之前他们还可以辩驳,但现在叶菀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证据,辩无可辩。
叶菀也不想受万人唾骂,含着眼泪哀求:“昭南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不过求你千万别把我怀孕的事说出去,不然我们就完了。”
“昭南,只要不把菀菀怀孕的事说出去,要我们做什么都行。”傅明远也不再嘴硬,毕竟现在不是嘴硬的时候。
苏昭南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扫了扫,“我要让你们都去死呢!”
傅明远:“……”
叶菀:“……”
两人脸上的表情僵住,都被她眼底的憎恨吓了一跳。
简红梅插嘴:“就是死,也得把孩子生下来给我们。”
叶菀脚一软倒在傅明远怀里,“那,那可是我的孩子。”
“废话。别人的孩子,红梅嫂子还不要呢!”苏昭南的唇角挂着一丝讥诮,“来医院前咱可都说好了,我没怀孕的话,你和傅明远的孩子归李哥和红梅嫂子,你不会是要反悔吧?”
叶菀不语,只是一味地看着傅明远掉眼泪。
压力给到傅明远身上,傅明远就是想反悔,也不敢跟李卫民夫妇对着干。
他也没料到只有那一次居然就怀孕了,更后悔跟苏昭南赌这一遭。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为了前途,他也只能履行承诺。
深呼吸一口气:“你放心,我们不会反悔,等菀菀的孩子生下来就给李哥和红梅嫂子。”
“明远哥哥!”叶菀都有点破音了,“那可是你的孩子,你真的舍得?”
“是谁说了,刚生下来没感情;又是谁说了,生了可以当成没生。”苏昭南好整以暇道,“劝我的时候不是挺大度,轮到自己怎么就大度不起来了?”
叶菀咬着下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随后抹了把眼泪:“苏昭南,把我的孩子送人,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是。”苏昭南勾了勾唇,“这不也是你想要的结果。有脸上有妇之夫的床,就该承担上床带来的后果。”
叶菀再也绷不住,捂脸痛哭。
傅明远有点焦躁,“苏昭南,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少不了!”苏昭南趁着他松懈,又一脚踢向他的小腿,“现在还有你说话的份,你有什么脸让我少说!”
傅明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碍于外人在,又是他理亏在先,早回击过去。
憋红了一张脸,“答应把孩子给李哥和红梅嫂子已经让菀菀很难受了,你别再刺激她。以后你也管住自己的嘴,别让她怀孕的事传出去,不然影响到孩子,失望的还是李哥和红梅嫂子。”
简红梅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马上附和:“对对对,不能影响孩子。昭南妹子,孩子的事不能公之于众,要让叶菀顺利生下来才行。”
“我们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叶菀肚子里的孩子成为红梅肚子里的孩子。”李卫民看看叶菀未显怀的肚子,再看看简红梅未显怀的肚子,已经有了做准父亲的觉悟。
“明远媳妇,不是我舍不得给你,我训练了这么多年,跟这只鹦鹉有感情了!你实在想要的话,我让明远去给你买一只。”
苏昭南暗道这真是个老狐狸,面上也笑了笑说:“也行。不过我要把这笼子带走,省得再花钱买。”
“我看你是周扒皮附体了!”张玉芬也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就算是要个鸟笼也像抽她的筋一样。
苏昭南弯唇笑了笑,“你要这么说,我可真不能愧对了这个名号。这样吧,我去屋里转一圈,看上什么就拿什么,你可别心疼哦!”
“你敢!”张玉芬气得差点仰倒,“你拿一个试试!”
苏昭南也不客气,抬脚就往屋里走去。
张玉芬给傅欣使了个眼色,母女俩赶紧去拦。
苏昭南“哐”地把菜刀砍到门框上,母女俩又双双停住了脚步。
傅明远明白她疯起来是真敢砍人,额头冷汗直冒。
忙说:“苏昭南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我没好好跟你们说吗?”苏昭南冷声道,“这都是你们自找的,要我把大家喊进来掰扯掰扯吗?”
傅明远抹了一把浸出的冷汗,“傅欣,你去关上大门。”
傅欣也怕菜刀砍到她脸上,小跑着就去了。
关上大门,又跑到了傅国生身后。
傅国生紧皱眉头:“明远媳妇,先把菜刀放下!除了钱,你想拿什么你就去拿!”
“老傅!”张玉芬舍不得。
傅国生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我们家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还怕她把锅搬走?”
“还是爸敞亮!”苏昭南笑着说,“你儿子都让寡妇怀孕了,再不让我拿几样东西出出气,我是真怕自己这张嘴一气之下会说出去什么呢!”
傅明远:(。•ˇ‸ˇ•。)
傅国生:╰_╯
傅欣:ヽ(`⌒´メ)ノ
张玉芬:ヽ(#`Д´)ノ
一家子都要炸了,死死地盯着苏昭南。
如果目光能杀人,估计她已经死了上百次。
对于他们的反应,她一点都没受影响,悠哉悠哉地去屋里找东西。
现在往哪边走额头会发热,她就去哪边。
直到看到一个香炉,才停下来。
拿起香炉的时候,额头都可以用烫形容了。
她的眼睛都亮了。
这个情况也就是香炉很值钱?
如果不是不方便放进空间,她都要藏进空间里了。
先装进了用布做的包包里。
这个包包很大,也很能装。
只要值钱就好了,她懂不懂这是什么古董,这个古董值多少钱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装好后,她又转身欣赏下傅家人的表情,傅国生的脸上没有表情。
不过看她只是装了个香炉,傅明远倒是松了一口气。
心想还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父母了,向父母借钱估计也会借不到。
一直紧张兮兮地傅欣噗嗤笑了,“还以为她要拿什么,没想到只是拿个香炉,害我白紧张。”
“你少说话!”张玉芬正心疼香炉呢,哪怕不值钱也是傅家的东西,也是傅家的。
傅欣吐了吐舌头,刚松一口气看到苏昭南走向了她最喜欢的春雷牌收音机,忙喊:“你别动我的收音机,动我的收音机我跟你玩命!”
她平时就靠这台收音机解闷。
傅明远也紧张地说:“你已经拿了香炉,就别拿其他的了!”
张玉芬忍不住向前,“她要敢拿,我就……”
“你就什么?”苏昭南回过头,“我敢砍你,你敢砍我吗?”
张玉芬感觉她被刺激得精神有问题了,傅欣先一步说出来:“你有精神病啊!”
傅明远进门后被她织毛衣的样子惊艳了片刻,连她额间无意间垂落下来的碎发都多了几丝温婉。
一瞬间让他好似又回到了那些和谐相处的日子。
灯光下,她织毛衣,他看报纸。
要知道,结婚以后他的毛衣毛裤都是她织的。
每到换季的时候,他也总是先别人一步穿上妥帖的衣服,让别人艳羡。
再看看被她堆到角落里的行李,他心底涌起一丝失落。
如今天气转凉,他顺口问:“我的毛衣毛裤放哪了?”
“拆了。”苏昭南连头都没抬,手里织毛衣的动作也没停。
傅明远本来是想问她有没有把他的毛衣毛裤堆到角落的行李,没想到听到这个结果,心塞啊!
“你拆我的毛衣毛裤做什么!”
“我买的,我织的,我乐意拆。”苏昭南不但拆了,还用开水烫直了。
傅明远这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随后想到什么又笑了。
“昭南,你是不是心里还有我,这才把我的毛衣毛裤拆了,打算重新给我织新的?”
苏昭南被他的痴心妄想逗乐了,“等着吧,做梦都轮不到你。”
傅明远铁青着脸,“你什么意思,你不准备给我做新的,拆了干嘛?”
“我勾椅子垫啊!”苏昭南勾了勾唇,“你放心,我不嫌坐在屁股底下恶心。”
傅明远感觉跟她再多说一句都能被气死,“苏昭南,你也太狠心了!这天马上就冷了,到时候我穿什么?”
“都要离婚了,我管你穿什么!你就是光屁股出去,也跟我没关系。”苏昭南戏谑地看着他,“再说,你还有你的小青梅,让你的小青梅织啊!”
傅明远不知道叶菀会不会织,但是他穿着苏昭南织的毛衣毛裤最舒服。
揉了揉眉心问:“你以后真的不管我了?”
“我又不是你妈,管你个六啊!”苏昭南瞥了他一眼,“你还有没有事,没事就拿着你的东西出去。”
傅明远给自己顺了顺气,“这么快想赶我出去,不想谈离婚了?”
“钱凑够了就谈,凑不够就别说了。”苏昭南多跟他说一句,都觉得是在浪费感情。
独自找女儿的那些年,她就对傅明远失望了。
也或者说,从前世他那么快跟叶菀再婚,她就失望了。
女儿不是她一个人的,却只有她一个人在意女儿的死活。
傅明远深了呼吸一下,“行,那就拿钱说话。这里是一千块钱,你的条件我也可以都答应,不过你必须也要答应我,去厂里开离婚证明时,不能说出菀菀已经怀孕的事,不管谁问起来,都不能损害我的名声。”
“我顶多保证我不说怀孕的事。”苏昭南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计划。
万一真逼得狗急跳墙,叶菀想不开也有可能。
让她就那么死了太便宜她,她应该也尝尝辛苦怀胎生下的孩子被送人的滋味。
傅明远皱着眉头,“我的名声损害了,对女儿也没好处,难道你愿意让她被笑话?”
“你做的时候都不怕,她怕什么!”苏昭南给了他个白眼,“摊上你这样的父亲,也算她倒霉,以后你可别在外说是她的父亲。”
傅明远:“……”
三跪九拜都拜了,就差这一哆嗦。
傅明远很清楚,跟她讲条件就是白搭,还是想试试。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就不怕我名声毁后破罐子破摔?”
“怕,我怕死了!”苏昭南嘴上说着,眼里却全是笑意,“我怕你死了还要被我拿刀砍!”
傅明远的脸黑透了,“你还想不想离?”
“你要不想离就继续讲条件,反正我耗得起。”苏昭南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傅明远要炸了!
随后好言好语道:“那你要我怎么样做才愿意维护我的名声?”
苏昭南等的就是这句话,唇角微勾:“再给我二百块钱。”
“什么,你钻钱眼里去了啊!”
傅明远气得呼哧呼哧。
如果不是看到苏昭南又拿出了菜刀,真想去捶她两拳。
苏昭南慢条斯理道:“没办法,我一个人带女儿生活,当然要多搞点钱啊!”
傅明远无话反驳。
可要是拿二百块钱堵她的嘴,他拿不出来了!
索性决定赌一把。
女儿是苏昭南的心头肉,他就不信她真能如此绝情!
黑着脸道:“要钱没有,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把离婚协议拿出来,我签字!”
“好啊!”
苏昭南爽快地递了过去。
她早签了字,也早巴不得离婚。
收好一千块钱,又跟他约好早上去厂办开证明!
这也是去办理离婚登记前的最后一关。
户籍管理严格,需要单位证明他们的身份、职业和婚姻状况。
本以为这次可以顺利离婚了,没想到开证明时又绊住了!
因为单位还需要开具证实调解过程的证明,所以直接派了妇联的人调解。
都是厂里的熟人,平时他们夫妻关系也算和谐,突然闹离婚也确实值得调解。
妇联主任刘主任公事公办地问:“两口子打架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离婚这一步?小苏,你先说。”
“过不下去了,他家暴!”
苏昭南的话刚说完,傅明远“噌”地站起来。
“谁家暴,你说清楚!我连你一手指头都没动过,你怎么能说我家暴?”
苏昭南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你还想不想离婚,还是说你想让我说你在外边已经和人有孩子了吧?”
傅明远的脸色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精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也不能随口胡诌啊!”
“在外有孩子和家暴,你自己选一个!”
苏昭南白了他一眼,傅明远抹了把脸点点头。
“行,我家暴,我家暴行了吧!”
调解员陈姐敲了敲桌子:“傅会计你家暴你光荣是吧,怎么看你这么不耐烦?”
“我没不耐烦!”
傅明远觉得自己都冤枉死了,却又不能申冤。
没发现脸上的烦躁早压不住了。
陈姐最不喜那些家暴的男同志,敲了敲桌子:“不问你你别说话!”
傅明远讪讪闭了嘴。
他哪知道离个婚也这么麻烦啊!
拉着个脸,跟谁欠了他八百块钱似的。
可妇联就是保障妇女儿童合法权益的部门,陈姐才不管他高兴不高兴,转头和颜悦色地看向苏昭南,“小苏,你说他都怎么家暴你了?”
“你们自己看吧!”
苏昭南像模像样地挤出两滴眼泪,掀起袖子露出了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
不止陈姐和刘主任惊了,傅明远也惊得站起来。
“你你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刘主任一拍桌子站起来,“你装什么装,你刚说了是你家暴,你说是谁弄的?”
傅明远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弄的,要知道她还弄了点证据,说什么都不会认下家暴这个罪名啊!
让他背上这个锅,他真不想背。
推了推苏昭南的肩膀,“你说你这胳膊怎么弄的?
苏昭南表现得很害怕的样子往旁边躲了躲,陈姐立马护住她。
“傅会计你干什么,当着我们的面还想动手啊!”
可苏昭南就是要扎他们每个人的心呐,才不管她答应不答应。
尽管这个收音机并没有收藏价值,但傅明远也出了一部分钱。
这就是夫妻共有财产。
扬声道:“不拿回来那就等着我再上门。傅明远,别忘了,你还要再买只鸟回来,就要鹦鹉!”
傅明远:“……”
说实话,傅明远已经气到不想说话了!
等她一走,立马催促他们快点凑钱。
原本张玉芬和傅国生以及傅欣还不太想凑钱,但是现在他们不纠结了,都想两人快点离婚。
正好离了婚,他们还可以让儿子再娶个媳妇,抱上心心念念的大孙子。
积极地为他凑起钱。
另一边叶菀也在央求父母,不过并没有傅明远这边这么顺利。
苏昭南也没想过傅明远当天就能把钱给她,回去之后先把今天带回来的东西放进了空间里。
有了这些东西,她以后就有了让女儿过上好日子的资本。
找女儿那些年,她睡过桥洞底下,睡过草垛,睡过马路牙子,吃过雪,喝过雨水,做过清洁工,在后厨刷过碗,还当过保姆,摆过摊。
上辈子吃过的苦,她绝不让女儿吃。也不会让自己吃。
她撸起袖子,把家里属于傅明远的东西全部整理出来。
以前傅明远办公的书桌从来不让她碰,还有一个上锁的抽屉放的是什么,也从来不让她知道。
她用前世跟着被拐孩子学到的撬锁技术打开后,这才发现里面是他与外部人员勾结虚开发票获利的证据。
偷偷攒一千块钱也就罢了,居然还留着罪证,真是个蠢的。
这些证据可是宝贝,她找出纸笔仿写了一份放回抽屉里,把真的放进了空间。
想来傅明远最近也没时间细看。
重新给抽屉落锁后,好像从来没有动过一样。
其实她还是有点紧张的,生怕傅明远中途回来。
不过,她想多了!
到天黑时,傅明远才提着收音机回来。
收音机是傅欣的心头好,他哄了傅欣好久,身心俱疲。
好在自家妹子比苏昭南好打发,要不然她再去闹一场,那傅家的脸就都丢尽了。
谁知刚把收音机放下,就看到他的东西都被堆在了墙角,眉头顿时皱得能夹死蚊子。
“还没离婚呢,你怎么把我的东西都放这里?”
“脏!”
苏昭南一个字怼回去,傅明远顿时语塞。
一个“脏”字比打他一巴掌还难受。
看着她冷漠又疏离的样子,他突然很是受伤:“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不就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就这么不可饶恕吗?”
“谁爱饶恕谁饶恕,我不会!”苏昭南眼里尽是冷漠,“别用这副欠扇的表情看着我!”
傅明远像吃了屎一样拧眉,“亏我还把收音机给你拿回来了,你非要闹到这么难看吗?”
“这是你自找的!”苏昭南唇角微勾,“从你打算向女儿下手时,我就想活寡了你。”
傅明远想起她动菜刀的样子,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你冷静点,我再也不会动女儿。”
“那是你会不会的问题吗?”苏昭南反问,“如果不是我知道了你们的算计,我还能见到女儿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见到。
她和漾漾只会成为他们幸福路上的踏脚石。
傅明远回避这个问题,转而问:“女儿呢,你带回来了吗?”
“鹦鹉呢,你买了没?”苏昭南看着他空空的手,满是讥诮。
傅明远早把买鹦鹉的事忘到了爪哇国,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干咳两声说:“今天没有好的,明天我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