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无删减+无广告
  • 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无删减+无广告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七月锦葵
  • 更新:2025-05-14 18:41:00
  • 最新章节:第39章
继续看书

“那些人也是,传话都传不清楚,说什么丞相府的小姐落水了,害得我以为是心儿你,原来是她。”

江慎毫不掩饰自己的阴阳怪气,摆明了在他眼中,“丞相府的小姐”,只有他认定的妹妹江心月一人。

江锦月没搭话,甚至没有回头,只抬脚往前走去。

江慎却不肯放过她:“喂,你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推下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以后可别连累了心儿!”

江锦月脚步一顿。

她突然有些想笑。

这便是她血脉相连的二哥了。

当初,她来丞相府认亲,是她这所谓的二哥,第一个不信,甚至险些动手将她打出去。

之后,即便证明了她的身份,他也是对她百般不待见,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臭脸。

如今,她“被人推下水”,有没有受伤,又或是被谁人所害,他一概不关心,他在意的只是,她有没有得罪人,会不会连累到江心月——

从前世到今生,他都当真无愧是江心月的好兄长。

“那二公子可要保护好了江小姐,免得被我连累。”

江锦月语气淡淡。

“你什么意思?”

江慎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横眉竖眼:“你被人推下水还有理了?跟心儿有什么关系,你少攀扯她!”

眼帘微掀,江锦月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

“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江慎语气更差。

“等会儿!”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谢天齐被人袭击,你又被人推下水,该不会是同一人所为吧?”

“天齐哥哥被人袭击了?”

江心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了一跳:“怎么回事?”

“谁知道怎么回事?”

提起那个会抢走他妹妹的未来妹夫,江慎没什么好气:“我当时急着回来看你,只知道他被人砸伤了脑袋,一时半会儿还没醒,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江心月脑子里一乱,心底闪过丝丝疑虑。

她并不关心谢天齐的死活,只是,怎么会这么巧?谢天齐遭人暗算,江锦月被人推下水,倒好像是有人在故意破坏她的计划似的。

她怀疑地望向江锦月:“锦月妹妹,天齐哥哥被人袭击,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从未见过谢小侯爷,又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去过暖阁吗?”

江心月咄咄逼人地试探:“天齐哥哥应该也在暖阁,难道你们没有碰到?”

“你怎么知道谢小侯爷也在暖阁?”

江锦月抓住她话里的漏洞。

江心月被她问得一个激灵,眼神飘忽,短暂的心虚过后,倒也很快就想好了说辞:“有人看到天齐哥哥往暖阁的方向去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没有见过他。”

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江锦月疲惫不堪般望向对面三人,语气虚弱:“话问完了吗?我可以回去换衣服了吗?”

她倒不是全然装的。

天寒地冻,她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那么久,饶是她身子还算强健,能撑到现在,也已是极限。

被她一提,对面的三人仿佛才意识到她身上的衣服还湿着。

“那你赶紧回去吧。”

沈静仪最先道。

“就是。”

江慎一脸嫌弃:“弄得好像我们在欺负你一样,又不是我们推得你。”

江锦月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只是,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他不满的声音。

《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那些人也是,传话都传不清楚,说什么丞相府的小姐落水了,害得我以为是心儿你,原来是她。”

江慎毫不掩饰自己的阴阳怪气,摆明了在他眼中,“丞相府的小姐”,只有他认定的妹妹江心月一人。

江锦月没搭话,甚至没有回头,只抬脚往前走去。

江慎却不肯放过她:“喂,你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推下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以后可别连累了心儿!”

江锦月脚步一顿。

她突然有些想笑。

这便是她血脉相连的二哥了。

当初,她来丞相府认亲,是她这所谓的二哥,第一个不信,甚至险些动手将她打出去。

之后,即便证明了她的身份,他也是对她百般不待见,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臭脸。

如今,她“被人推下水”,有没有受伤,又或是被谁人所害,他一概不关心,他在意的只是,她有没有得罪人,会不会连累到江心月——

从前世到今生,他都当真无愧是江心月的好兄长。

“那二公子可要保护好了江小姐,免得被我连累。”

江锦月语气淡淡。

“你什么意思?”

江慎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横眉竖眼:“你被人推下水还有理了?跟心儿有什么关系,你少攀扯她!”

眼帘微掀,江锦月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

“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江慎语气更差。

“等会儿!”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谢天齐被人袭击,你又被人推下水,该不会是同一人所为吧?”

“天齐哥哥被人袭击了?”

江心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了一跳:“怎么回事?”

“谁知道怎么回事?”

提起那个会抢走他妹妹的未来妹夫,江慎没什么好气:“我当时急着回来看你,只知道他被人砸伤了脑袋,一时半会儿还没醒,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江心月脑子里一乱,心底闪过丝丝疑虑。

她并不关心谢天齐的死活,只是,怎么会这么巧?谢天齐遭人暗算,江锦月被人推下水,倒好像是有人在故意破坏她的计划似的。

她怀疑地望向江锦月:“锦月妹妹,天齐哥哥被人袭击,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从未见过谢小侯爷,又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去过暖阁吗?”

江心月咄咄逼人地试探:“天齐哥哥应该也在暖阁,难道你们没有碰到?”

“你怎么知道谢小侯爷也在暖阁?”

江锦月抓住她话里的漏洞。

江心月被她问得一个激灵,眼神飘忽,短暂的心虚过后,倒也很快就想好了说辞:“有人看到天齐哥哥往暖阁的方向去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没有见过他。”

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江锦月疲惫不堪般望向对面三人,语气虚弱:“话问完了吗?我可以回去换衣服了吗?”

她倒不是全然装的。

天寒地冻,她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那么久,饶是她身子还算强健,能撑到现在,也已是极限。

被她一提,对面的三人仿佛才意识到她身上的衣服还湿着。

“那你赶紧回去吧。”

沈静仪最先道。

“就是。”

江慎一脸嫌弃:“弄得好像我们在欺负你一样,又不是我们推得你。”

江锦月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只是,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他不满的声音。

“心月姐姐说得没错,我又不是你们江家的少爷和小姐,自然没有资格领每月一百两的月例银子。”

江锦月语气嘲讽。

“怎么会没有?”

沈静仪像是真的疑惑,喃喃看向江心月。

之前,江心月缠着她要学管家,她就暂且把府里的事儿都交给她了,包括月例银子的发放。

难道心儿竟然没有发给锦月吗?

眼瞅着自己阳奉阴违的事儿就要泄露,江心月顿时有些慌,正想敷衍过去,却被江锦月抢了先:“因为我去领月例银子的时候,心月姐姐曾当着我的面,说我在江家白吃白住,就已经够不要脸了,她还问我,怎么好意思再找她领月例银子?”

这些话,着实难听,书房里一时有些安静,气氛凝滞。

“心儿,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妹妹?”

平日里,江丞相对待女儿,素来是和风细雨的,这会儿,却语气严厉,是真的生气了:“爹娘平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连最基本的礼貌和尊重,都没有!你真是令爹失望!”

江丞相这一番话说得不可谓不重,他人本就端正严肃,此刻板起脸来,更显威严。

江心月当即眼圈就红了。

江慎一看她这样,立时顾不得什么是非曲直,无脑地就开始维护她:“爹,你怎么能这么说心儿!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再说,心儿说得也没错,江锦月整天待在府里,也没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领不领月例银子,又有什么关系?”

他还真是能给江心月找借口啊。

江心月也表现得很感动:“二哥,只有你对我最好。”

偏偏江慎就吃她这一套:“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说着,他嫌弃地看了一眼江锦月:“不就是月例银子吗?以后补给你就是了!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矫情!”

他一如既往地瞧不上她。

活了两世,江锦月早就习惯了他的偏心和贬低,也根本不在意他说些什么,但这一次,她却不想再像以前一样惯着他。

“我为什么是从小门小户里出来的,二公子难道不清楚原因吗?”

她这句意有所指的话一出来,偌大的书房内,大概只有谢天齐和跪在地上的丫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江慎最讨厌她拿“身世”做文章,下意识地就要回怼,被沈静仪急声阻止道:“慎儿,别说了!”

对于亲生女儿从小在乡下长大这件事,虽然不是他们的错,但到底有些理亏,沈静仪不想因为她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就再起冲突。

而且,她也不希望江慎和江锦月的关系,再变差下去,无论怎么说,他俩都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

“不说就不说!”

江慎虽然一向有些混不吝,但沈静仪的话,却还是听的,遂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江心月眼瞧着他帮不上忙,又唯恐江锦月会不管不顾地揭穿她的身份,只得赶紧将话题往先前的事情上引:“就算锦月妹妹没有领到月例银子,可你刚到相府的时候,阿娘和我,都送过你不少首饰……”

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贼心不死的想将买通婢女的罪名,扣在江锦月头上。

江锦月又岂会看不出她的意图,故意将衣袖往下拽了拽,欲盖弥彰一般。

江心月果然被她的动作吸引,下意识地看向她的手腕。

然后,她便眼尖地发现,江锦月的腕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江心月不由心头一跳。

她记得很清楚,当初,这江锦月刚被认回相府的时候,沈静仪曾经送过她一只玉镯,之后,就被她一直戴在手上,而且好像从来没摘下过,她之前还因此嘲笑过她,说她没见过好东西……

但如今,江锦月手上却没戴那只镯子!

江心月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锦月妹妹,我记得你刚来相府的时候,阿娘曾经送给你一只价值不菲的碧玉镯子,你不是一直当个宝似的戴在手上吗?怎么现在不见了?”

她紧紧拽着江锦月的皓腕,自以为抓到了她的把柄,迫不及待地向着在场所有人展示。

“锦月妹妹,你该不会是把我和阿娘送给你的那些首饰,都卖了吧?”

她兀自揣测道:“然后,用卖来的钱,买通平阳侯府的婢女,给天齐哥哥下药……”

她越想越觉得这就是事情的真相,连自己都几乎信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心月姐姐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江锦月缓缓将她拽在自己手腕上的脏手拨了开。

“这样的恶仆,我江家决不能留。”

江丞相发了话:“就将她赶出府去吧。”

“只是将她赶出府,就算了吗?”

江锦月忍不住冷冷一笑。

江家人还真是大度啊。

“你想怎么做?”

江丞相问起她的意见。

“杖毙。”

江锦月言简意赅地说出这两个字。

沈静仪听得却是心头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她。

面前的女子,脸容平静,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仿佛古井无波,半分没有轻描淡写间,便推人去死的狠辣。

沈静仪忽然有些想不起她刚来丞相府之时的样子。

其他人也是被江锦月那毫不留情的“杖毙”两个字惊着了,一时甚至忘了反应。

茗香一听她竟然要将自己打杀,更是骇得面色惨白,赶忙求饶:“二小姐,不要杀我……求求你,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回吧……”

“我把所有的首饰,都还给你,还给你……”

她慌乱地捡起散落在地的东西,颤抖着捧在江锦月的面前,试图求一条生路。

江锦月只冷冷看着,朱唇微启,淡淡吐出两个字——

“晚了。”

茗香绝望地瘫坐在地,手里捧着的各色首饰,纷纷摔落,当中那只翡翠镯子,更是啪的一声脆响,断成了两截。

“她不过就是偷了几支发簪,几个耳环,也算不得什么大错……”

江心月这时跳了出来:“锦月妹妹你如此大动干戈,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就要把人活活杖毙,是不是有点儿太残忍了?”

她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仿佛当真觉得于心不忍。

但实际上,那丫鬟死不死,江心月根本不在意,不过是想给江锦月添堵罢了。

“残忍吗?”

江锦月反将她一军:“心月姐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还是说,你跟这个丫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所以才要保她?”

“我和个丫鬟,能有什么关系?”

江心月脸上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显然是不满她将自己和个卑贱的丫鬟扯上关系。

可惜茗香耳聋又眼瞎,不知自己仅仅是她用来恶心江锦月的工具,还以为她是真心为自己求情,立时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大小姐,你救救奴婢吧……”

她连滚带爬地扑到江心月的面前,紧紧拽着她的衣摆:“奴婢还这么年轻,不想死,更不想被杖毙……”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抹在了江心月的裙子上。

江心月恶心得不行,偏偏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将她一脚踢开,脸上顿时有些扭曲。

茗香却一无所觉,还在继续痛哭流涕,手也不自觉地往她身上抓:“看在奴婢帮您办过不少事儿的份儿上……大小姐,您就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想死……”

“拿开你的手,别碰我!脏死了!”

江心月顾不得听她说些什么,只忍无可忍,一把甩开了她的触碰。

茗香踉跄一下,跌在地上。

“你说,你帮心月姐姐办过不少事儿?”

江锦月径直走到她面前,显出几分兴味:“不如你把那些事儿都说出来听听,我们也好帮着心月姐姐判断判断,看值不值得她救你。·”

茗香眼神一晃,竟当真有几分意动。

江心月简直想骂她一句:蠢货!

此时此刻,她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闲着没事替她出头!

眼看着那茗香就要张嘴,江心月生怕她真的说出点儿什么,立刻大声道:“说什么说?她不过就是怕死,才故意攀扯我罢了!”

江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江锦月,你这是什么态度?心儿都主动跟你示好了,你还不领情,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啊?”

“二哥,你别这样说……”

江心月按下心头的窃喜,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要不然锦月妹妹一会儿又该生我的气了。”

“她敢!”

江慎立马义愤填膺:“她要是再敢欺负你,看我不狠狠教训她!”

“慎儿!”

江丞相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沉了脸。

江慎对自己的爹,还是十分畏惧的,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是以硬着头皮道:“我又没有说错,她平日里就是经常针对心儿,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教训教训她怎么了?”

江心月也赶紧替他说话:“是啊,爹爹,你不要怪二哥,二哥也是心疼我,才替我打抱不平的。”

江锦月由着他兄妹二人一唱一和,径直转向一旁的谢天齐:“谢小侯爷,关于你被下药这件事,你还想查吗?”

听她竟然重提此事,江心月立刻闭了嘴。

江心月原以为中间耽搁了这么久,谢天齐被下药这件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结果,她怎么也没想到,江锦月这个贱人居然还是阴魂不散地揪着这件事不放!

非得让她不痛快,她才满意是吧?

一瞬,江心月几乎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将江锦月撕了。

江锦月自然察觉到了她的怨念,但是,她要的,就是她不痛快。

因为她不痛快,自己就痛快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谢天齐,也差点儿忘了还有这桩公案。

他今天过来丞相府,本就是为着自己被下药之事,结果,当中牵扯到江家恶仆欺主一事;接着,又为着江心月是否愿意嫁给他这件事掰扯良久;再紧接着,又是江家人对江锦月这个远房亲戚的奇怪态度——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几乎忘了今天来丞相府的正事!

他看着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侯府丫鬟,烦躁地皱了皱眉。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给本世子下药的?再不说,休怪本世子对你不客气!”

扰攘了这么久,他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没有……没有谁……”

红杏虽然怕得发抖,但一想到,江家小姐买通她的时候,警告她的那些话,她就不敢多说什么,尤其是,此时此刻,当她眼神飘忽地对上江心月的双眸之时,女子眼中的威胁,更让她不寒而栗。

谢天齐不蠢,眼瞧着她这副心虚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撒谎,况且,他也不信,她一个小小的丫鬟,敢有胆子给自己下药!

所以,到底是谁呢?

从先前的种种迹象来看,那江锦月确实好像不是指使她下药的罪魁祸首,可除了她之外,还有谁想要害他呢?

谢天齐不自觉地望向江心月。

“天齐哥哥,你看我干什么?”

江心月心里一突,强自镇定道:“你该不会以为,真的是我买通丫鬟,让她给你下药的吧?你宁愿相信江锦月,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她瞧起来又伤心又失望,像是马上就会哭出来。

“心儿,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谢天齐也觉得自己失了智,才会怀疑面前的女子,只得赶忙哄道:“我只是气这丫鬟,死活不肯交代买通她的人是谁。”

“要我说……”

江慎急吼吼地替他出主意:“小侯爷,你就多余跟她废话,这样背主的丫鬟,直接大刑伺候,几棍子下去,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一听要受刑,红杏更害怕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刚刚才被杖毙的相府丫鬟,恐惧像是喷涌的岩浆一般,瞬时塞满她的心底。

她想息事宁人。

江心月却还打算不依不饶,但转念一想,又压了回去。

她也清楚自己在江锦月手底下讨不到什么便宜,就想着等送沈静仪回去之后,再趁机给她吹吹耳边风,务必让她保证将嫁妆全都留给自己才行!

打定了主意,江心月立刻装出关切的模样,对着沈静仪就是一通嘘寒问暖,然后扶着她便要离开。

看着他们母慈女孝的样子,江锦月突然有些不想让他们这么好过——

“心月姐姐,你还记得我刚回相府的时候,你诬陷我推你下楼的事情吗?”

江锦月是在他们走到楼梯口时开的口。

眼皮一跳,江心月和沈静仪同时顿住了脚步。

“锦月妹妹,你怎么能说我诬陷你?”

虽然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提起此事,江心月还是一口咬定:“当时,你推我下楼的时候,可是好多人都亲眼所见,是吧,阿娘?”

沈静仪也皱了皱眉。

“锦儿,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阿娘说得没错……”

江心月立刻道:“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要不是锦月妹妹你提起,我都快忘了,而且,就算你当时推我下楼,我也已经不怪你了,你自己也别放在心上了。”

“那我岂不是还要谢谢你?”

江锦月语声极冷:“可,真的是我推你下去的吗?”

她锐利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射向对面的女子。

江心月心头一慌,脑子飞快的转着:“锦月妹妹,若是你不想承认的话,就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楼的,与你无关,这样总行了吧?”

她扁着嘴,看似十分委曲求全的模样。

实则极为清楚,自己越是这样说,就越显得江锦月不讲理,越能惹得沈静仪心疼。

沈静仪也果然不出她所料,主动替她打抱不平起来。“当时心儿差点儿摔到脸,她怎么可能为了陷害你,连最重要的相貌也不顾?”

她强压着一腔怒火:“如今事情早就过去了,心儿也已经不跟你计较了,你还不知足!为什么非得揪着这件事不放?”

“因为我没做过!”

江锦月一字一句的说道。

前世,她也曾试图向众人解释过,她没有推江心月,可是,就像现在一样,没有人信她,她满心悲苦,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江心月将脏水泼给了她。

但这一次,她不想忍了。

“算了,阿娘……”

江心月故技重施:“既然锦月妹妹不肯承认是她推得我,就顺她的意吧,我没关系的……”

话音未落,江锦月陡然出手,猛地往江心月身上推去——

沈静仪眼角重重一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更别说阻止了。

“啊!”

江心月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尖叫,瞪大的双眼里,瞬时溢满了恐惧。

毕竟,这可跟上次她自导自演时的情景不一样,如果这次真的摔下去的话,她恐怕不止会破相,更会断手断脚。

眼看她的身子就要不受控制地摔下楼去,江锦月却又是一动,伸手拉住了她。

然后,用力一扯,将她狠狠掼倒在地。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江心月只觉跟死过一回似的,一颗心砰砰直跳,整个人都懵了。

“心儿……”

沈静仪如梦初醒一般扑到她身边,着急地检查起她有没有受伤:“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江心月惊魂未定,猛地扑进她的怀里,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阿娘……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要摔下去了……”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满脸狼狈,当真是被吓惨了的模样。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