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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听闻这等说词,巧韵比云舒还要火冒三丈,但云舒却愈发安之若素。

  这日李神医来,云舒至月华殿。

总算明白,为何下人那般编排她。

月华殿的正堂,迎着天光支起了一方铜镜,男子坐在蒲团上,青歌就在他身旁,抓握着狼毫笔,蘸着朱砂在男子纱布上勾勒着。

燕安禹任她摆弄,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描了什么?”

青歌专注细致,“ 五彩斑斓,好看得紧呢。”

云舒只闻声,不知情,巧韵贴她耳畔道,“青歌在殿下纱布上画了乌龟。”

“放肆!”云舒心弦一紧,面色灰败,“殿下乃储君,岂敢如此儿戏!”

若是传出去,青歌的脑袋不想要了!

二人注意到云舒,青歌悠悠顿笔,暗暗剜了一眼,懒懒散散地认错,“小姐,奴婢知罪。”

燕安禹不喜皱眉,“好好的兴致,怎么你来,就全搅和了?”

云舒握了握拳头,“殿下贵为皇族嫡长子,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

她总这样,上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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