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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千衡沈南乔是古代言情《穿书后,专心搞事业的我人设崩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忍冬藤”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粉黛未施,珠翠未坠。干净狡黠得仿佛偷下凡间的俏皮仙子。眼看秦宣就要冲上楼来,他连忙制止,声音里带着不容反抗得皇家威严:“秦宣!”秦宣不甘的放下了拳头,狠狠的瞪着沈南乔。谢云祈带着几分无奈和威胁道:“沈小姐,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还是进屋用餐吧。”沈南乔笑道:“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欺负忠臣之后。”狗男人,他就是想找个借口夺兵权......
《精品全集穿书后,专心搞事业的我人设崩了》精彩片段
沈南乔没等他说完便嗤笑一声:“若是天祈都是你这样的绣花枕头,那就完了!”
秦宣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沈南乔上下打量着他:“脸比女人还白,你不会每日还搽脂抹粉吧?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若外邦来犯,你这样的人家一拳打十个!”
秦宣气急,就要上前。
“干嘛?想要打我?你爹不是在京城吗?怎么,没把你教好?”沈南乔勾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促狭。
谢云祈看着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她穿着素青色家常裙,粉黛未施,珠翠未坠。干净狡黠得仿佛偷下凡间的俏皮仙子。
眼看秦宣就要冲上楼来,他连忙制止,声音里带着不容反抗得皇家威严:“秦宣!”
秦宣不甘的放下了拳头,狠狠的瞪着沈南乔。
谢云祈带着几分无奈和威胁道:“沈小姐,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还是进屋用餐吧。”
沈南乔笑道:“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欺负忠臣之后。”
狗男人,他就是想找个借口夺兵权。
她能让他如愿才怪!
“吾怎么就欺负忠臣之后了?”
沈南乔收起笑,正色道:“二皇子,我想问一句,威远将军为何一直不在京城?”
谢云祈抿唇不语,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是因为他要护着天祈千千万万的百姓,他戍边数十年,劳苦功高。就连威远将军的夫人也是死在战场上的!没想到,却有人说她的孩子有娘生没娘教。”
沈南乔瞥了秦宣一眼,秦宣心虚的不敢与之对视。
贺骁的眼眶微红,嘴角松动。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他娘。
他娘出身于武学世家,有一身好功夫。
她不同于一般夫人困于后院,而是随着父亲南征北战,立下不少功勋。
在生下他不久,为了救被敌军围困的父亲,拖着尚未恢复的身子上了战场。
那一战,她再没回来。
事情过去十多年了,他娘早就被人们遗忘。
没想到,这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却记得。
贺骁仰头看着那个为他说话的女子,心头发热。
秦宣见众人不满的看着他,只能死死咬住贺骁先动手的把柄,结结巴巴道:“那、那他也不该动手打人!”
沈南乔冷眼看着他,声音带着嘲讽:“那别人辱骂你父母时,你还能笑着说骂得好?”
沈南乔看向谢云祈道:“我想,为人子女,没有谁能容忍自己父母被人辱骂。何况,贺夫人是天祈的英雄,他都敢随意辱骂。可想而知,秦王府对那些戍边将士毫无感激敬畏之心!”
大帽子嘛,谁都会扣。
“说得好!”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随后一个身姿挺拔如松,气宇轩昂的男子从门外进来。
贺骁一见他,喊了一声:“大哥!”
贺齐看着他皱眉道:“我让你不要惹是生非,不是让你忍气吞声!”
贺骁眼睛一亮,大声道:“是!”
贺齐瞪了他一眼:“回去再收拾你!”
他向谢云祈行了礼,又看向沈南乔,惊讶于对方的年纪和美貌。
他朝沈南乔拱手道:“在下贺齐,多谢姑娘为舍弟和家母说话。”
沈南乔摆手:“不客气,只是同为武将之后,路见不平,拔嘴相助。”
贺齐笑道:“姑娘说话真有意思,令尊是?”
“家父沈昱川。”对方给她的感觉很好,并没有因为她年纪小就怠慢。
“原来是镇国大将军的千金,改日定登门致谢。”
说完又看向秦宣,方才还阳春三月的脸顿时变成了数九寒冬。
沈南乔想想也对,那就将就诊对象加上孩子。
腼腆的妇人可以借着带孩子来看诊,掩人耳目。
沈昱川父子回府,就看见下人在张贴东西。
一问,下人说是四小姐让贴的。
二人就不管了,由着她去。
用晚膳时,沈昱川问起,沈南乔向他们解释了一通。
沈昱川略一思索,便答应了。
这事成了是造福百姓的好事,若不成,大不了就是浪费些银子。
“需要银子就去账房支,爹等会儿把家里的铺子地契给你,你选选,哪个合适开医馆。”
沈南乔甜甜的笑道:“谢谢爹爹!”
沈昱川很受用,笑着道:“只有一点,不能累着自己。”
“嗯嗯。”沈南乔猛点头。
有个土豪爹,干什么都方便。
沈洛泱听了她的想法,眼睛亮晶晶的。
原来女子也不必拘泥于后院,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见她羡慕的眼神,沈南乔笑道:“小五想要帮忙吗?”
沈洛泱一愣,弄清‘小五’是指的自己,不自信又向往道:“我可以吗?”
沈南乔温柔的点头:“怎么不可以呢?”
沈洛泱连忙答应:“好,四姐姐有用得着我的,尽管吩咐。”
几人说笑半晌,沈时樾才发现自己儿子今晚格外沉默,干饭也很卖力。
最主要的是,他居然吃了蔬菜!
沈时樾对这个发现吃惊又欣慰。
“泽儿,今日学了什么啊?”
沈兰泽抬起头道:“薛先生说,食不言、寝不语。”
薛先生是沈昱川给他请的启蒙先生。
沈时樾觉得好笑,他们是武将之家,家里人口简单,也就没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这些规矩。
不想今日自己竟然被儿子说教了。
饭后,沈时樾又问儿子今日学了什么。
沈兰泽才一字一句背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沈昱川父子睁大了眼睛,他们从来没听说过这首诗。
这诗意思浅显却发人深省,很适合启蒙。
“好诗!”
沈南乔开口道:“这是我在一本古籍上摘抄的,交给了薛先生。”
这个时代的启蒙书籍都是些之乎者也,那些大道理连她都觉得枯燥,何况是小孩子。
她默了不少适合小孩子学的古诗,不求他能背能写,只要明白其中道理就好。
没想到这小子还会背诵了。
于是她开口问道:“那你这道这首诗的意思吗?”
沈兰泽仰着下巴骄傲道:“知道。”
他将这首诗的意思说了出来。
沈时樾眼中是为人父的骄傲:“泽儿真厉害。”
沈南乔看着沈兰泽道:“那你想不想自己动手种点蔬菜,当一回农民伯伯?”
沈兰泽一听,脸上划过一丝新奇和兴奋:“要!”
沈南乔转头吩咐管家:“管家,你派人买些蔬菜种子,在后院圈一小块地出来,等开春了让府上下人教泽儿种下去。”
知识不能只学书本上的,就当课外实践了。
“是。”
沈时樾看向沈南乔道:“四妹妹,泽儿能有这些改变,多亏了你。”
他日日早出晚归的,实在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沈南乔笑道:“大哥,你和爹可是我们天祈的保护神,我只能做些微末小事。”
沈昱川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脸上露出温和笑意。
沈时樾觉得,云娘不在家里,家里都温暖了许多。
一晃三日过去了,一个上门应聘的医女都没有。
这日,沈南乔蒙了面纱带着两个丫头又到了上次的医馆,等着妇人上门。
约好的是巳时(九至十一点),现在都快午时了,还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