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站在岸边,看着她被冷水打湿的身子。
她丢尽了颜面,被无数人指着脊梁骨嘲笑。
宋氏和李祐对她更是冷眼相待,一句好话也没有。
李祐本就不愿碰她,那次之后,好几个月没进她的房。
“昭昭,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与祖母闹得不开心,与姐姐也生气么?你最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些……先是与国公府闹,现在又与承恩侯府闹成这般……还穿这样上不得台面的衣裙,这不是丢了咱们承恩侯的脸么?”
傅双雁秉承了傅家一脉相承的好容颜,秀眉大眼,樱唇翘鼻,看起来太无辜了,像极了一个温柔的好姐姐。
可傅嘉鱼心里清楚,她本质上不过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罢了。
她忍住恶心想吐的感觉,后退一步,眼神嫌恶,“没有跟你生气,但我也没有什么话与你好说。”
傅双雁悄摸打量李祐一眼,眼睛一红,可怜道,“昭昭,是不是姐姐哪儿惹你不开心了?”
她越柔弱,便越显得傅嘉鱼强势,便越能激起李祐的保护欲。
果然,李祐皱起眉头,俊脸浮起一抹责备,“昭昭,国公府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对,我是没规没矩,可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傅嘉鱼有些心累,冷眼看着眼前碍眼的男女,“还有你,傅大姑娘,我与世子之间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横插一脚,你少说一句,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傅嘉鱼变得如此牙尖嘴利,让李祐脸色难看起来。
傅双雁委屈的咬了咬下唇,眼泪来得汹涌,张了张红唇,还要说什么。
傅嘉鱼却已是不耐烦了,“我最后说一次,让开。”
傅双雁不让,咄咄逼人,“姐姐只是让你跟世子哥哥道个歉而已,难道姐姐做错什么了吗?”
“对,你就是做错了,错就错在强人所难,因为我永远也不会向他道歉!”傅嘉鱼眸子彻底冷下来,干脆一把推开她,报了那书里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