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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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6-03 23:50:00
  • 最新章节: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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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人看不起。“如何?便是如此,你也不肯回卫国公府去?”傅老夫人一脸得意,她就不信,拿不住这个任性妄为的丫头。傅嘉鱼胸口隐隐作痛,扯了扯嘴角,淡笑着往傅老夫人皱纹遍布的脸上看去。她很想在她神情里看到一丝对她的关怀和亲情。可惜,她看穿了她恶毒的真面目,也看不到她对自己这个孙女一丁点儿的温情。她对自己,没有半点儿亲情,只有厌恶......

《全文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公子放心,我莫雨一定好好送她走!”


莫雨声音振聋发聩,偏着头,指腹摸唇,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凶神恶煞的站出来,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威赫凛凛,端得吓人。

傅老夫人一众都是后宅妇人,何曾见过这种场面,皆吓得腿脚发软。

唯有傅老夫人还坚挺着老脸,愤怒的瞪着袖手旁观的傅嘉鱼,“孽障,你就这么看着外人欺负你祖母?”

“谁说他是外人了?”有人撑腰,傅嘉鱼也不怕了,温声提醒,无辜道,“昭昭说过了,他是昭昭的夫君。”

傅老夫人心口火气直冲头顶,早忘了自己今日来的目的是将傅嘉鱼劝回国公府。

“好好好!”她语气激动,连道三个好,又目光嫌恶起来,只想拿捏住这个她最不喜的孙女儿,“既然你不肯认我这个祖母,又不愿跟我回承恩侯府,那你就一辈子别想踏进承恩侯府一步!”

若是从前,她或许早就伤心的跪在祖母面前求她原谅,可现在的傅嘉鱼,只是淡漠的抬起头,答应得干脆利落,“好,那便如你所愿,我再也不会回承恩侯府。”

傅老夫人嗤笑,居高临下的讽刺道,“你答应得倒是爽快,我老婆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只盼你傅嘉鱼日后可不要后悔。你今日不听我的话回卫国公府,那你就等着,等着我回府让人将你和你那上不得台面的父母亲的名字从我傅家的族谱上除名!”

月落一惊,忙道,“老夫人,请您息怒……”

疏星也登时红了眼,对着傅老夫人便跪下来,恳求道,“老夫人,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们姑娘!姑娘她姓傅,她永远都是傅家的人!”

燕珩轻拢剑眉,侧目看向小姑娘。

傅老夫人欺人太甚,一旦将人逐出族谱,那日后,傅言溯夫妇还有这丫头,也就彻底沦为庶民之身,更何况,在大炎这个最重孝义的地方,若一个人无家族做倚仗,又被族中老人亲自逐出族谱,只怕会永生永世被人看不起。

“如何?便是如此,你也不肯回卫国公府去?”傅老夫人一脸得意,她就不信,拿不住这个任性妄为的丫头。

傅嘉鱼胸口隐隐作痛,扯了扯嘴角,淡笑着往傅老夫人皱纹遍布的脸上看去。

她很想在她神情里看到一丝对她的关怀和亲情。

可惜,她看穿了她恶毒的真面目,也看不到她对自己这个孙女一丁点儿的温情。

她对自己,没有半点儿亲情,只有厌恶和算计。

既然如此,那她再也不会受她钳制。

“好啊。”她微微一笑,定定的凝着那双犀利无情的老眼,“那就请老夫人今日便将我父母亲的名字从傅家的族谱中除去。”

傅老夫人脸色一变,“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

傅嘉鱼走到傅老夫人跟前,对她郑重的行了一礼,与傅家血缘做最后的诀别,“请老夫人务必说到做到,从今日开始,我傅嘉鱼便不是傅家的人了。”

傅老夫人满眼难以置信,她刚刚那般威胁并非真的要与傅嘉鱼断绝关系,但话已经到了这里,断然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好啊,那你可别后悔!”

“老夫人,我不会后悔。”

傅老夫人冷笑一声,老脸怒火沸腾。

有人将她的拐杖捡过来。

她用力握住那根拐杖,转身就走。

傅嘉鱼冷冷望着她出门的背影,突然开口,“傅老夫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手中的这把拐杖,是我娘亲让人专门替您打造的,上头那颗蓝宝石来自西域,耗费了娘亲一万两白银。”


傅嘉鱼刚睡醒,被拉着坐在铜镜前,人还有些懵,听月落这么一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昨晚吃了徐公子送的酒酿,顿时脸颊透红。


她酒量差,不知自己有没有发酒疯,“哎呀,月落姐姐,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有没有伤害到徐公子?”

月落一听,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便扯开嘴角,“那倒没有,姑爷昨晚早早便睡下了,奴婢与疏星将姑娘扶回了房中,姑娘吃了酒,甚是乖巧,睡得也好。”

傅嘉鱼眉心揪成一团,总感觉不是这样,她虽睡得很死,可分明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沉水香,还有床边弥漫的一股很浓郁的中药味儿。

后半夜,好似还有一只温热的大掌放在她手边。

她只要一伸手,便能将小手放在那掌心里,便什么噩梦也不怕了。

只是醒来后,屋中什么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屋子,连中药的味道也消散了几分,让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月落见她蹙眉沉思,便笑着转移话题,“奴婢昨日出去打听了一天消息,可算听到了一些关于国公府的,姑娘要不要听?”

傅嘉鱼本还在脑海里回忆自己醉酒后的事儿,听到这儿,忙正色道,“如何了?”

月落斟酌道,“昨日吴掌事去了一趟国公府,国公爷好似没在府中,是宋氏接待的吴掌事。”

卫国公为人软弱,不可能会直接与吴伯伯对峙。

傅嘉鱼敛了敛杏眸,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以宋氏的性子只怕不肯归还谢家的东西。”

莫说归还,只怕还要在吴伯伯面前说说她这些年抚育她的艰辛,哭诉自己没用功劳也有苦劳。

宋氏最是道貌岸然,最会做表面功夫,不可能当着吴伯伯的面撕破脸皮,将事情闹得很难看。

月落笑了笑,“姑娘说得没错,宋氏半个字也没提那外室,不管吴掌事如何追问,她只说国公府一定会给姑娘一个交代,而且一直强调两家的婚事乃是当初夫人亲口定下来的,不能凭借姑娘一人之言便稀里糊涂退了婚。她还做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说姑娘只是一时意气,跟她使性子,过不了多久,姑娘一定会回国公府去,她也会派人来接姑娘,现在,国公府的马车还候在门外呢,这虚伪的面子功夫,不愧是国公府夫人的手笔。”

傅嘉鱼听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垂下眼帘,无比讽刺的扯了一下嘴角,“那她便算错了,她想等,那便让她等着。”

月落沉思了一下,柔声道,“国公府是绝对不会轻易归还谢家东西的,所以吴掌事也并未过多纠缠,只表明了态度,晌午过后便从国公府离开了。虽然国公府寡恩薄情,可在奴婢看来,姑娘与国公府决裂这一步走得极对。”

顾樱沉默着,没说话。

月落又道,“昨夜,太仆寺卿顾家便派人到咱们甜水巷来了一趟,当时奴婢就在院子里,只见顾家的仆从在外头往里面偷看,便随意出去晃悠了一圈儿,找了四周几个妇人故意说起姑娘绝不会再回国公府一事,很快,那仆从便匆匆走了。”

傅嘉鱼微微一笑,“月落姐姐做得极好。”

疏星好奇道,“顾家怎会到这儿来?”

月落满脸带笑的看着那傻丫头。

傅嘉鱼亦抬起小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笨,你以为顾家当真是为了攀附国公府才肯娶李晚烟的?”


李晚烟不甘心的嗤笑一声,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讽刺道,“你一介商女,能对我做什么?”

傅嘉鱼拍了拍她的脸颊,也跟着笑,“回去告诉宋氏,你与顾家婚事的告吹,这才只是个开始,这十一年,我谢家送给李家的东西,让她早早的为我备好,我很快便要来取。”

李晚烟恼羞成怒,愤然道,“你——!”

“记住。”傅嘉鱼视线扫过她耳垂上的明珠耳珰,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一件也不能少。”

说罢,直接起身离开。

徒留李晚烟还倒在地上,五脏六腑痛得半晌动不了。

碧莲被吓住了,目露惊恐,呆在旁边一动不动。

李晚烟怒极,“贱人,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扶我!”

碧莲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跑到自家姑娘身边,将人扶起。

李晚烟烦躁的拍了拍衣裙上的烟尘,她今日来甜水巷不过是因为顾家想同她退婚一事心底有怨气,顺便过来杀一杀傅嘉鱼的威风。

她承认,刚见徐玄凌时,见他长得那样丑陋。

她心底别提有多开心,一番奚落嘲讽后,心里更是格外痛快。

二哥哥风光霁月,文武双全,她傅嘉鱼根本配不上,只该配徐玄凌这种丑夫,让她以后在外人面前,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明日崔老太君的生辰宴,就是她和她丑夫君出大丑的日子!

她倒要看看,那时的傅嘉鱼,还有什么好嚣张的!

李晚烟扭着脚脖子走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身旁的碧莲浑身发抖,脸色极其惨白。

“小贱蹄子,你做什么,见鬼了?”

“奴婢……”

“快说,别逼我打你!”

碧莲脖子抖了抖,只要一想起那丑夫的嗜血阴森的眼神,心里直发毛,“姑娘,根本不是那个护卫……奴婢刚刚分明看见傅姑娘身边那位夫君一伸手……碰都没有碰到姑娘你,就将姑娘推墙上去了。”

李晚烟皱了皱眉心,摸了摸z胸口泛疼的位置。

那时一阵劲力传来,她也被打懵了,根本没发现是谁打的她。

但她绝不相信是徐玄凌干的。

“他一个病恹恹的废人,能将我打成这样?你别是看错了。”

碧莲嘴唇颤了颤,低下头,也怕是自己看错了,不敢再多说,“那,可能是奴婢看错了吧……”

可,那丑夫当时的眼神……真的好可怕啊啊啊啊。

李晚烟回府之后,直接去了惠和堂,将傅嘉鱼今日的话,一字一句都说给了宋氏,彼时李祐也在,就坐在宋氏下首的玫瑰椅上。

宋氏安静的坐在罗汉床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晚烟。

李祐俊脸上神色未明,听到傅嘉鱼维护丑夫时,眸光讳莫如深。

李晚烟瞥李祐一眼,对着宋氏委屈的嗫嚅道,“母亲,孩儿的婚事倒是其次,可傅嘉鱼说让国公府归还她谢家的一切财物,这难道不是要我们国公府难堪么,她将我们国公府当什么地方了?”

宋氏笑容冷了冷,“她当真说国公府与顾家的婚事只是个开始?”

李晚烟哭道,“是啊,孩儿还想着……她哪有那翻天的本事,孩儿的婚事,岂能任由她摆布,母亲一定会替孩儿想办法的对么。”

宋氏道,“这是自然,我国公府的女儿岂是他们想退婚就退的。”

李晚烟喜不自禁道,“还是母亲对孩儿最好。”

听着李晚烟的奉承,宋氏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手里的一串紫檀木佛珠,心里又开始有些不确定傅嘉鱼到底在想什么,最近她的确感觉一切开始变得不顺起来。


“呵,她算我什么妹妹。”

王氏也瞧出了李祐对昭昭的占有欲,嗫嚅道,“婶婶的意思是……她毕竟与你一起长大,你就算心里有了别的女子,也不该放任她不管。”

李祐站起身,面无表情道,“我知道婶婶什么意思,婶婶放心,她会回到我身边来的,江氏不过是个外室,我会跟她解释清楚,傅昭昭不是不懂事的人,她长大了,也想拿捏我罢了。”

王氏松了口气,笑道,“是这个道理,昭昭最懂事,祐哥儿你好好解释,她一定会回来。”

李祐淡淡的“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这偌大的濯缨阁。

窗边的罗汉床,床边的贵妃榻,坐落在外间大厅的紫檀木雕花大书案。

每一处,都有她鲜活的身影。

如今,人不在了,此处倒显得十分空落寂寥。

他心烦意乱的闭了闭双眸,再睁开时,眸中弥漫着黑压压的煞气。

傅昭昭今日给他这般难堪,迟早,他会让她回来求他!

……

从濯缨阁离开前,李晚烟眼睁睁看着李晚宁从傅嘉鱼的私库里取走了六匹云锦,三幅古画,还有一套上好的茶具。

她藏在昏暗处,等人都走完了,才冷着脸走出来,啐道,“李晚宁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往婆家拿!哪有嫁了人的姑娘像她那般,天天用娘家的银子贴补婆家的?”

碧莲眼珠子转了转,“姑娘,我们还不走么?”

李晚烟烦躁道,“凭什么大姐姐能拿走那么多东西,我却什么也不能拿?昭昭的就是我的,她答应了我要帮我添几箱嫁妆。”

碧莲左右观察了一会儿,扯了扯自家姑娘的衣袖,“姑娘若想要那只点翠凤形翡翠钗,现下就是个机会,要不要奴婢现在就去替姑娘拿来?”

李晚烟不悦的揪起了秀眉,她要的不止这一个首饰。

傅嘉鱼若是一时意气用事也就罢了,要是她当真铁了心不准备回国公府。

那她的嫁妆怎么办?

宋氏那三瓜两枣肯定是指望不上的,小娘那儿屁都没有,更不必说。

所以她逼也得将傅嘉鱼逼回来,逼她回来认错。

“碧莲,你找个机会出去。”李晚烟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就说,傅嘉鱼水性杨花,私德败坏,早已失了身,在二哥哥冠礼之前,就与外男私相授受,珠胎暗结。”

碧莲小脸皱了皱,瞠目结舌道,“姑娘,我们这样做不是将傅姑娘往死里逼么?”

李晚烟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狠厉,“不将她往死里逼,她怎会知道我的厉害?”

……

黑洞洞的夜里,寒风像孩子一般哭嚎。

傅嘉鱼昏睡过去,又被噩梦里那寒冷刺骨的血腥场景吓得惊醒过来。

“好疼!不要!不要!不要!”

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被热油燎出来的恶臭,让她满头大汗的捂住手臂从床上坐起身来。

她目光恍惚,神情混乱,手忙脚乱的撩起衣袖,疯狂摩挲着那幼嫩的皮肤,直到看到双手手臂完好无损,没有被滚烫的热油烫得满身是泡,才清醒了几分。

这时,旁边一只大手递过一杯热茶,“傅姑娘,你可还好?”

傅嘉鱼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失魂落魄的抬起头,蓦的看见一张丑陋至极的面庞,登时瞳孔一缩,身子急急往后退去,戒备道,“你……你是谁?”

男人大手僵在半空中,扯了扯嘴角,“傅姑娘这么快就将我忘了?”

傅嘉鱼环顾了一下四周陌生的房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已经嫁了人,忙不迭红着脸道,“对不起……徐公子,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一只恶鬼要我的命……”

燕珩挑眉,“怎么了?”


傅嘉鱼不好意思的弯起双眸,“你刚刚脱口而出那些银钱数量,想是算学极好,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看账册?”

其实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话本里的傅嘉鱼愚昧无知,被宋氏和李祐教得如同傻子一般只知女则女戒女德。

即便后来成了公府主母,也只是一个被架空了中馈之权的废物,事事受人摆布,谁都能欺负她。

那时李祐已经得了她手里的钥匙,霸占了娘亲一半的财物,宋氏当家,用的皆是谢家的银子,江氏在外宅的吃穿用度,也都是谢氏供养着。

想到这些,她无声冷笑,只觉得心头发酸,又觉得李祐那样对她,好是恶心!

她再也不会这么蠢了,她要自己学着长大,像娘亲一样,撑起整个谢家。

因而学东西,多读书,对她来说是现下极重要的事。

又恰好徐公子便是附近学堂的夫子,求人不如求他,还能借此机会,名正言顺给他交束脩,真是极好的打算。

燕珩眼神晦暗不明,深深看她一眼,“当真要与我学?”

傅嘉鱼用力点点头,眉眼带笑,“那是自然,我刚刚想好了,我暂且也不搬了,也跟着你住在这里,日后我每月与夫子交十两银子当做学用,夫子教我读书识字看账目,如何?”

燕珩无奈蹙额。

若要学,那他必不可少会触及谢家账册。

这般紧要的东西,她就这样明晃晃的给他看?

难怪这丫头在国公府里被人欺负那么多年,又被李祐哄骗两年之久,原来,她的心性竟是如此难得的干净纯粹,单纯得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傅嘉鱼生怕他不答应,小心翼翼拉他衣袖试探,“徐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燕珩因着母后与谢迎那些年的情义,对眼前这个只及他肩膀高的小姑娘总多了几分耐心。

再加上这小姑娘他幼年还曾抱过,终归与别的女子不同,遂温声道,“也不是不可。”

傅嘉鱼嘴角含笑,神情欢喜起来,对着男人施然一礼,“学生傅昭昭,见过徐夫子。”

燕珩大手握住女子纤细手臂,将她扶起来,目光沉酽深邃,几不可见的笑了笑,“不必多礼。”

傅嘉鱼习惯性自卑,“你会嫌我笨么,我想我可能未必是个天赋异禀的好学生。”

男人声色清冽,曲起食指,轻敲了一下小姑娘瓷白的眉心,低眸轻笑,“不会,读书育人,奖掖后进,有教无类,有我在,你一定会学得很好。”

他那双眼实在生得绝艳,笑起来时如桃花潋滟。

傅嘉鱼怔愣一眼,便觉得眉心生热,这种被信任被鼓励的感觉真的很好,比国公府那压抑至极的打压要让人高兴得多,她想,她一定要做一个好学生。

燕珩亦顿了一会儿,意识到什么,才不自然的将手从她眉心移开。

燥热的空气里,不知名的暧昧默然流动。

两人有几息没说话,四目相对,彼此气息纠缠在一起。

偏偏小姑娘懵懂无知的眼神半点儿也不收敛,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往他脸上看。

幸而他是这副尊容,否则,还不知她要看到什么时候。

燕珩自从被废之后,话少了许多。

见她将目光移开,才握了握碰过她的掌心,负在身后,“吃饭吧。”

傅嘉鱼回过神来,心跳微快,脸颊绯红,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一道用过早膳,男人便按照往常惯例准备出门去附近的学堂为孩子们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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