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沈时樾又问儿子今日学了什么。
沈兰泽才一字一句背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沈昱川父子睁大了眼睛,他们从来没听说过这首诗。
这诗意思浅显却发人深省,很适合启蒙。
“好诗!”
沈南乔开口道:“这是我在一本古籍上摘抄的,交给了薛先生。”
这个时代的启蒙书籍都是些之乎者也,那些大道理连她都觉得枯燥,何况是小孩子。
她默了不少适合小孩子学的古诗,不求他能背能写,只要明白其中道理就好。
没想到这小子还会背诵了。
于是她开口问道:“那你这道这首诗的意思吗?”
沈兰泽仰着下巴骄傲道:“知道。”
他将这首诗的意思说了出来。
沈时樾眼中是为人父的骄傲:“泽儿真厉害。”
沈南乔看着沈兰泽道:“那你想不想自己动手种点蔬菜,当一回农民伯伯?”
沈兰泽一听,脸上划过一丝新奇和兴奋:“要!”
沈南乔转头吩咐管家:“管家,你派人买些蔬菜种子,在后院圈一小块地出来,等开春了让府上下人教泽儿种下去。”
知识不能只学书本上的,就当课外实践了。
“是。”
沈时樾看向沈南乔道:“四妹妹,泽儿能有这些改变,多亏了你。”
他日日早出晚归的,实在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沈南乔笑道:“大哥,你和爹可是我们天祈的保护神,我只能做些微末小事。”
沈昱川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脸上露出温和笑意。
沈时樾觉得,云娘不在家里,家里都温暖了许多。
一晃三日过去了,一个上门应聘的医女都没有。
这日,沈南乔蒙了面纱带着两个丫头又到了上次的医馆,等着妇人上门。
约好的是巳时(九至十一点),现在都快午时了,还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