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如云啊孙如云,我是娶了你还是娶了你一大家!”
孙如云埋着头不敢说话。
沈时樾发狠道:“把银子补上!若补不上,这个家,你就别回了!”
孙如云猛地抬起头,嘴唇颤抖:“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可以将休书改为和离书。”沈时樾声音清冷,毫不留情。
他本是果决之人,做事毫不拖泥带水,念在她救过他,对她、对孙家,他才一退再退。
孙如云突然大哭道:“沈时樾,你要与我和离?你没良心!五年前是我救了你!”
沈时樾冷声道:“就算你不救我,我的人也会找到我。”
孙如云眼神闪躲,她心虚得厉害。
五年前她才在河边救起沈时樾,就看见一队官兵沿着河畔找寻打听。
问到她时,她先问了沈时樾得身份。
得知他是将军之子,她隐瞒了他的行踪。
她装作不知晓沈时樾的身份,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沈时樾见她不说话,又道:“念及往日情分,我交给你的银子我就不追究了,你把公中的补上,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都过去那么久了,银子早花出去了,沈时樾,你这是要逼死我!”孙如云哭着喊着,又看向公公,希望他能出来说句话。
沈昱川坐在椅子上如老僧入定,不言也不语。
“我不管过程,我只看银子。”
沈时樾看向管吩咐:“把大少夫人请出去,看不到四万两银子,就别让她进府里。”
管家立刻上前:“大少夫人,请吧。”
“我不走!这是我家,我凭什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