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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鱼傅昭昭是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明月落枝”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何况,她在梦中书里也见过几次李祐夫妻敦伦的场面,虽是简单文字,还有李祐与江畔月交缠在一起的朦胧身影,却也让她明白,洞房花烛夜里,她只需将衣服褪去,和夫君抱在一起,便能成事。只是,江畔月每回与李祐行房事,总会哭着喊疼。书中又描绘她服侍完李祐,身子便会撕裂般疼痛,周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要在床上恢复大半日才能好。江畔月那神情痛苦的模样,她一想起来便心......
《畅销小说推荐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少女歪头,露出线条完美的后脖颈,那双清澈干净的杏眸里,盛满了对一个男子的欢喜之情。
月落内心无声叹了口气,替小主子将乌黑长发归拢在身后,“姑娘自己一定要想好再做决定。”
傅嘉鱼转过头来,用力握住月落的手,“月落姐姐,我想好了,今夜,便要得到他。”
她既已决定要与徐玄凌过一辈子,早晚都要与他圆房。
崔家老太君生辰宴近在眼前,她若与徐公子还是假夫妻……只怕会被有心之人瞧出纰漏。
既是如此,还不如将这场戏做实了,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处来。
“可是——”月落还是有些担心,小主子这么轻易将身子交给徐公子,若日后出了什么变故,可如何是好?
小主子才从世子李祐的火坑里跳出来,可不能踏进另一个深渊。
“好啦。”傅嘉鱼知道月落在担心什么,笑着抚上她的手背,宽慰道,“我知道麒麟子在何处,夫君不会有事,他会好起来的。月落姐姐不是也觉得徐公子是良配么?”
对上小主子殷切的目光,月落也不知该怎么继续劝说才好。
不过女子成了婚,与夫君圆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是,姑爷不是……不能人道?!
月落突然想起这事儿,忙道,“那,姑娘懂如何与人圆房么?”
这一句,倒是将傅嘉鱼问懵了。
她脸上飞快染上两抹轻红,嗫嚅道,“夫君应该知道罢。”
他如今双十已过,年二十又二,旁的男子在他这个年纪只怕是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不可能不懂男女之事。
更何况,她在梦中书里也见过几次李祐夫妻敦伦的场面,虽是简单文字,还有李祐与江畔月交缠在一起的朦胧身影,却也让她明白,洞房花烛夜里,她只需将衣服褪去,和夫君抱在一起,便能成事。
只是,江畔月每回与李祐行房事,总会哭着喊疼。
书中又描绘她服侍完李祐,身子便会撕裂般疼痛,周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要在床上恢复大半日才能好。
江畔月那神情痛苦的模样,她一想起来便心有余悸,不过,转念一想,徐公子与李祐不同,她相信他不会让她难受。
月落看她那单纯的模样,便知姑娘什么也不懂,想了想便俯下身凑近,低声道,“奴婢当年服侍夫人时……曾看过一些话本……待姑爷出来,姑娘你便主动些上去……”
傅嘉鱼认真听完,耳根子一热,“啊,我……我知道了……”
主仆俩正说着,净房门口蓦然传来一阵响动。
傅嘉鱼一惊,整个身子瞬间紧绷了起来。
狠话,谁都会放,真要实践起来,她其实胆子也不大。
月落回身整理床铺,故意在床上放了块雪白的帕子,然后直起身,笑了笑,对着走出来的男主子福了福身子,懂事的退了出去。
她想好了,借此机会正好可以试试男主子到底能不能人道,若不能人道,还是早日断了姑娘的念想才好,毕竟男女之事,在夫妻关系中是极为重要的,这些话还是夫人老爷在世时告诉她的呢。
月落一离开,偌大的屋子便安静了下来。
往日里他们二人在此间读书写字看账册,那是问心无愧,可今夜氛围逐渐暧昧起来。
一阵难以言说的热度在空气中节节攀升。
案上一灯如豆,烛火随风摇曳,昏黄的烛光下,男子身材挺拔高大,只穿了件与她同色的中衣,那料子极薄又光滑,显出他胸前肌肉的轮廓和一双笔直匀称的大长腿。
她哪里经受过这些,小手顺着他的后背勾住他修长的脖,神志飞快迷迷糊糊起来,“夫君,不是说,会疼么?”
燕珩低眉,大手抚上她的眉心,将那一缕乌发别到她耳后,笑,“谁说的?”
傅嘉鱼羞得不能自已,脑子有些发晕,“我听旁人说的……”
小姑娘可怜巴巴的软糯嗓音惹得男人轻笑,他目光又深了几分,勾起她腰z肢贴向自己,喉结迅速的滚动起来,他很想放任自己这般沉沦下去,将她占为己有,替徐家留后。
可低眸看见她小脸单纯,长睫害怕颤抖着,又觉自己这样做就是个禽兽。
他将她用力拥进怀里,努力克制住身体里翻涌的气血,轻声哄道,“昭昭放心,交给我,不会疼的。”
男人低下来吻她,傅嘉鱼心神松快,颤巍巍的身子窝在他怀里,呼吸也跟着有几分急促,“嗯……”
她努力抱着他的腰,越来越喜欢与他缠绵的感觉。
然而片刻后,却觉得后颈一疼,疼得她双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待怀中女子闭了眼,燕珩仍旧舍不得放开她,薄z唇撬开她的贝齿,吸吮着只属于她的馨香。
过了许久,他才抵着女子的眉心,低头看了自己某处一眼,无奈的匀了口气。
若不是他这破烂的身子还未好全,他今夜定不会饶了她……
只是责任使然,在不能给她一个确定的未来时,他绝不会拿她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
万一将来他有朝一日不行了,她与他和离,还有个退路。
他苦笑一声,心口微刺,撑着身子半靠在傅嘉鱼身边,没忍住,亲了一下她莹润的鼻尖,脑子里不禁回想起当年她刚入国公府那年,才五岁的小家伙晶莹剔透,灵气逼人,就那样可怜兮兮的依偎在宋氏怀里。
那时谢迎刚出意外,无数人对谢家这个宝贝疙瘩虎视眈眈,母后派他去接小姑娘。
他夜里翻墙进李家内院,想带她走,没想到她一见到他便哇哇大哭,吓得小脸惨白,用力挣扎,引来了宋氏。
宋氏强势,带着几个侍卫冲过来,怒骂他小贼。
他势单力孤受了伤,跃上高墙,只问那哭得泪眼婆娑的小女孩儿一句,“傅昭昭,你要不要跟我走?”
小女孩儿害怕的看他一眼,飞快扭过头将小脸埋进宋氏怀中,奶声奶气的哭,“不要……不要……娘亲,昭昭不要离开你。”
回忆戛然而止,屋外传来一阵微凉的风声,吹散了他心头那点儿陈年旧事的遗憾。
燕珩一脸平静的将她放开,放进被子里替她将衣服穿好。
然,某处依旧热情高涨,没有半点儿偃旗息鼓的意思。
都怪某人太勾人,那双柔软的小手抱上来时,他差点儿没控制住直接办了她,不过也多亏了她,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恢复。
他嘴角带了抹笑,很快进了净房,收拾好了自己。
再出来时,小姑娘已然熟睡,除了脸颊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潮红,没有半点儿不适。
屋中,无别榻可睡,终归他们是夫妻,小姑娘今夜盛情相邀,他又怎能拂了她的心意。
他想了想,直接上了床,大手一挥,将小姑娘揽进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今夜竟得了一个难得的好眠。
……
第二日醒来,傅嘉鱼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手一伸,便感觉身旁一空。
她急急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穿好了,脖子上隐隐有些吃痛,身上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就连书中所说的什么双腿发软,腿间撕裂的疼痛,半点儿也没有感觉到,至于其他的记忆,更是半点儿没有。
张娘子“害”了一声,眼眸晶亮的笑了起来,爽朗道,“倒是我小肚鸡肠了,姑娘且照看着徐公子。若无旁的事,我便先回去了。那什么,我家就住在隔壁不远,姑娘若得闲,可以随时来找我说说话也行。”
傅嘉鱼感动的眨了眨眼中水雾,娴静起身,端庄温柔的行了礼,随后送张娘子出去。
她在大家族待得久,一身森严的礼仪规矩,比宫里的公主还要严格。
几日几夜的未曾好好休息,又兵荒马乱了一整日,现下紧绷的心神一松懈,风寒上脑,滚烫袭来。
她转身回屋,却是脚步虚浮,身子一软,就这么晕倒过去。
张娘子急急的伸手去接人。
却见那道颀长身影不知何时清醒过来下了床,长臂一伸,用力将小姑娘纤腰揽在怀里。
张娘子一怔,抬眸看见男人森冷凛冽的下颌,薄z唇抿成一线,还有那张惨白可怖的脸。
“殿下——”
“你先出去。”
张娘子欲言又止,想笑,“殿下,你的面具……”
男人抬手抚上右脸,眉峰锁紧。
“妾身先出去了!”
张娘子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正屋。
回想起傅姑娘娇软的身子落在主上怀里那一幕,嘴角微扬,扭着纤细的腰z肢走到院门口,却瞧见莫雨顶着风雪提着几个药包傻不拉几的蹲坐在门口的石墩上,目光遥遥,不知在看什么。
张娘子屈了屈腰,“你在看什么呢?”
莫雨头也不回的说,“我在看卫国公府有没有来人,好替傅姑娘先挡着。”
张娘子仰头笑道,“你放心,国公府不会来人,至少今日不会。”
莫雨这才纳罕的回过头来,“为什么?你难道就不怕傅姑娘只是一时负气,因为一个外室,才故意同国公府使性子闹脾气?若国公府派人来接,又或是那位尊贵的世子爷亲自过来向她赔罪,只怕傅姑娘就会舍下我们公子,头也不回的回国公府去。”
张娘子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傅嘉鱼住在卫国公府养尊处优十多年。
就这么出来跟着主上过苦日子,她未必熬得住。
再加上还有谢家在,她迟早是要接管谢家财库的,谢家商号遍布整个大炎五湖四海,她若想回国公府,又或是舍弃了公子,去谢家,去承恩侯府傅家,哪个不比现在这个简陋得四面漏风的小院子强?
“可我总觉得——”张娘子抬眸看向半空中洋洋洒洒的雪粒,狡黠勾唇,微微一笑,“这一次,她不会。”
……
而此刻,灯火通明的卫国公府里。
送走了所有来客,宋氏又是赔笑又是道歉才平息了今日风波。
到了深夜,一大家子聚拢在濯缨阁,神态各异。
东京虽大,可傅嘉鱼离开国公府的消息还是如一阵风似的传了出去。
好在谢家那位吴掌事上个月出门理账去了,现今不在城里,不然,谢家也势必要上门来闹上一闹。
“你们办的都是什么狗屁之事!她一个姑娘家,养在深闺,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得了门,还与外人成了婚?你这个做主母的,到底是怎么管教后宅子女的?!”
“还有你!男子冠礼,何其重要,你却跟你那个下贱的外室,在国公府里偷情苟且!”
“你丢的是我卫国公府的脸面!在你心里,到底是功名重要,还是那个女人重要?!”
李祐抿唇不语,神色冷酷。
卫国公李立良见他半晌打不出个闷屁来,就知他心底爱极了那个江氏,越发满身怒火,坐立难安,接连将宋氏与李祐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