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穿越要逃婚,战神相公慌了神》,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程仲檐沈云,是作者“拾一典”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原身上辈子的记忆是,战神相公选择救下白月光,而原身跌落悬崖而死。可原身不知道,相公是被陷害,他后续替原身报仇又殉情。她穿越而来,这些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嫁人她才不嫁,逃婚去。结果遇到战神相公喊帮忙,得,逃婚失败。不过,战神爱惨了她,她也被冰冷的战神宠上天。...
《穿越要逃婚,战神相公慌了神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天昭十年,暮春。
初九日,大吉,宜嫁娶。
程国公府到处披红挂彩,宾客盈门。
今日是程家二房嫡子程仲檐迎娶新妇的大喜日子,可花轿都入了国公府,却不见新郎官的身影。
宴席上宾客们都在悄声议论:“程家二公子是不是快死了?”
另几人低下头悄声回一句:“这还用问,这不明摆着吗,都忙着冲喜了,亲事办得如此仓促,估计八九不离十。”
“没看到刚才拜堂,新郎官都起不了身么,让新娘子跟一只公鸡拜的堂。”
众人压着声音议论纷纷,唏嘘不已,顺道可怜起这个冲喜的新娘子来。
这程二公子才二十有三,却早已是大临朝鼎鼎有名的战神将军。
不仅年轻有为,相貌出众,还立下赫赫战功,更是手握北疆二十万大军的重臣。
是各大世家都争先想去喜结良缘的最佳良婿人选,可那是他受伤之前。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这位一嫁过来恐怕就要守活寡,也是怪可怜的,都没人羡慕她半点。
大家一边压低声音谈论,一边热闹吃酒席。
前院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后院却寂静无声,偶尔三三两两几个下人路过。
新房外,不少护卫带刀守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新房内,新娘子一人独坐房中,其他丫鬟奴仆全守在门口。
一身大红嫁衣的沈云轻将房门反锁,又将窗户锁死。
她鬼鬼祟祟地抬了一把凳子,拎了包裹从屋后的一扇窗户悄悄爬了出去。
刚刚她已经观察过了,新房后面的院子里有一棵歪脖子枣树,树杈刚好延伸上院墙。
目测一下,抬把凳子垫一下脚,她就能从这棵大树爬上院墙,再从院墙翻逃出去。
很好,完美的逃跑计划。
沈云轻就这样子在凳子的帮助下,手脚并用从屋内后窗爬了出去,上了后院的院墙。
她为何要上演这样一出逃婚戏码呢?这得从半个多时辰以前说起。
半个多时辰前。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中被人架着拜了高堂,而后又被匆匆送入洞房。
等她在喜庆的婚床上睁开双眼、一把坐起身时,惊喜的发现,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身上还穿着一身古代的大红嫁衣。
揉揉沉重的脑袋,脖子处还隐隐作痛。
床边正蹲着一个穿着古代服饰、脸上挂着泪珠眼巴巴望着她的小丫头。
她震惊不已。
随后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接受自己穿了的事实。
然后又和小丫头大眼瞪小眼许久,这才从她口中套出许多惊天信息。
她发现自己竟然穿进了熬夜追的一本古言烂尾小说里。
还是穿得书里的炮灰原配。
这熟悉的人物名字,让她震惊得无以复加。
与此同时,她还发现了一个更令她骇然的事情,那就是她和这位原配,竟然神奇地长得一模一样。
是的,一模一样。
她确认自己穿了的时候,照着镜子看了看这具身体的样貌,整个人都惊呆了。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差脱光光往里看,白皙的双手将自个儿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要不是小月再三跟她说,她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她都以为自己是连人一起穿过来的。
不仅名字一样,连样貌都如出一辙。
这就是她本人好嘛,连锁骨上那颗小痣的位置都在同一个地方,不是她本尊是谁?
这又是什么诡异的穿法?
她傻在原地半响,吓得小月抱着她干嗷,以为她不光失魂,还变成了傻子。
头上的凤冠被随手扔在边上。
单脚霸气踩在床边,玉臂搁在大腿上,沈云轻歪着头,正苦恼地支着下巴冥思苦想,巴掌大的小脸花容月貌。
伸手戳戳脚边的丫头,沈云轻朝她勾勾手指。
“小月....是吧?”
蹲在地上的小月眨巴大眼点头:“是的小姐,您终于记起来了?”
沈云轻坚决摇头:“没有。”
小月再次失落地低下头,手指在地上继续画圈圈。
平叔真是,下手这么重,现在好了,这一掌劈下来,小姐直接失魂了。
“呜呜呜....”一边画圈圈一边抹泪。
沈云轻揉揉额角,头晕脑胀,语气也不太温柔:“又没死,不许哭!”
小月立刻挂着泪珠闭了嘴,委屈巴巴望着她。
沈云轻深吸一口气,努力抿起嘴角心平气和地问她:
“也就是说,和我拜堂的,不是程二公子,而是一只大公鸡,对吧?”
小月重重点头,她亲自扶着小姐拜的堂,她最清楚,想到这里,她都替她家小姐抱不平。
“明明程家二公子根本不是什么病重,他是压根不在府里,程家还撒谎,让小姐您跟一只公鸡拜了堂。”
小月气愤不已,她真是为她家小姐委屈愤怒。
“很好!”
沈云轻一拍床面,暗自庆幸,不是和人拜堂,这事儿它就好办,理在她这里,程家理亏。
她可以抓住这点,试着去把这婚事给退了。
要想活命,这婚成不得,要是过了今晚,这事一坐实,那就不好办了。
趁着把柄新鲜热乎,赶紧行动。
于是她带着小月打算去找可以当家做主的人,奈何刚拉开房门,她就被拦了,新房门口被丫鬟护卫严防死守。
她要求见老太爷或新郎官,得到的答复是:“老太爷下令,不许少夫人跨出新房半步,有事等明日再说。”
她本来打算硬闯,结果护卫的一句话,让她立刻歇了心思。
“少夫人若要硬闯,老太爷还下令,把您打晕关回房里去。”
这是囚禁她?
沈云轻摸摸还隐隐作疼的脖子和头,气鼓鼓折回房中。
她在房内来回踱步,思索半晌。
自认为的把柄她有了,奈何现在寸步难行,只能坐等来人见她。
可这书它有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烂尾。
刚好烂在女配和白月光同时掉落悬崖,男主毫不犹豫选择救白月光,而女配这位原配夫人揣着个肚子,掉下悬崖一尸两命。
然后就没了。
这悲催地送人头的人设,她不能坐以待毙啊。
那现在见不到人,退婚不成,那咱就逃婚,先逃再说?
这一拍板,就有了她卷嫁妆,爬墙逃婚的一幕。
此时已经入夜,屋外漆黑一片。
等她悄无声息爬上院墙,跨坐在墙头上往下一瞧时,整个人傻眼。
晚风吹拂,树影摇曳,树叶时不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完犊子,她失算了。
院子这边有棵大树给她借力,可院墙外光秃秃一片,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她垫脚。
加上夜色太黑,无法确定真实的墙高,万一比她预想的还要高,这跳下去搞不好摔个腿断也是有可能的。
咋整?下去撕床单,接成长绳绑树枝上再溜下去?
沈云轻坐在上头一阵风中凌乱。
看来还真只能下去撕床单,不然这么高她真下不去。
还不等她犹豫要不要折返,新房外一个丫鬟敲门朝里喊:
“少夫人,奴婢给您端来饭菜,您开门。”
沈云轻一个激灵,吓得晃了晃身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赶紧将包裹往脖子上一套,打算先下去应付一下。
不想一抬头,立刻发现院墙下好像有人影疾步匆匆。
她眼前一亮。
有了。
“少夫人?”房门外秋红端着食盘一直在敲门。
沈云轻顾不得嘭嘭作响的敲门声,原本弯下去的身体瞬间坐直,缩下去的脚再次收回来。
等身体坐稳后,她立刻对着下边路过的三人压着声音吱声。
“喂!路过的公子.....”
不知是夜色太深,他们看不见,还是压根没听到,下面三人谁也没有抬头看她这边。
无法,眼见人马上要从自己墙下走过,沈云轻只能赶紧从包袱里掏出一根钗子,对准走在最前头的那个丢了下去。
暗夜中只听钗子啪嗒一声,不知砸在了哪里?也不知有没有砸中?但是最前头一袭黑色玄衣的男子停住了脚步。
沈云轻坐在上头,见他们停下,面露喜色。
夜色太黑,她眯着眼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房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她迫在眉睫。
赶紧清清嗓子,她压低声音笑问:
“好巧,能否冒昧问一句,公子娶妻否?方便接个新娘子吗?”
飞涯顺着他家公子的视线望向墙头,漆黑的夜色中,一身大红嫁衣的少女坐在他家院墙上跟他们打招呼?
他惊讶地看一眼自家公子,这院墙上,莫非是…
飞英也吃惊不已,这穿着一身嫁衣出现在公子的院子上,不是少夫人还能是谁。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少夫人虽然隐在夜色之中,但是她一身嫁衣很是显眼。
她也看向自家公子。
程家二公子程仲檐眯了冷冽的双眸,神色复杂地望向院墙,万种思绪在眼中顷刻间翻涌而起。
沈云轻见下边三人都不说话,也不应她一句,她无奈,只得使出杀手锏,赶紧再从包袱里抓出一把珠宝首饰,继续引诱道:
“接我一把,下去一人一半,如何?”
程仲檐红了双目,深邃的视线久久凝望那个让他烙入骨髓的身影。
沈云轻见下边几人不为所动,而房门外的秋红察觉不对。
见房门推不开,又去推窗,发现窗户也锁死,赶紧招呼人去禀告大公子,让人破门而入。
秋红带着人冲进屋内,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又看到后边窗户大开,后院墙上有个模糊的身影,暗道不妙,冲到窗户边压着声音喊道:
“少夫人,你在干什么?快下来!”
情急之下,也顾不上下面的人答不答应,沈云轻为今之计只能硬着头皮下去。
可不能被抓住。
于是自顾自和下面三人达成共识:
“不说话,我就当你们答应了哦,劳烦接我一把。”
说着将手里的珠宝塞进包袱里,将脚往外一跨,双手扒住院墙,身体往下一滑,整个人挂在院墙上。
她晃荡两条长腿,见还没人来接,就快撑不住时,艰难朝他们喊道:
“能否接我一把,男子不方便,女的搭一把成不成?”
飞英看一眼主子,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去接。
还不等她请示,程仲檐一把将手里的佩剑扔给身旁的飞涯,跨步上前。
扒着院墙上的手实在抓不住了,沈云轻啊一声惊叫,从院墙上掉落下来。
程仲檐神色一凝,脚尖轻点壁墙,一个飞身将人接入怀中,稳稳落地。
预料的摔死没发生,沈云轻吁一口气,拍拍胸口。
还好还好,看来赌对了,这几位还算好人。
抬头看一眼接住自己的男人,一双深水幽潭般的双眸毫不掩饰撞进视线里。
沈云轻一惊。
虽然夜色很黑,无法看清四周,奈何这近距离的接触,让她看到了他大致的样貌。
这人长得清隽俊朗,英俊不凡,那狭长的凤眸犹如野狼的眼睛悠悠发亮,在暗夜中透着一股森森寒意,莫名让人胆战心惊,不敢直视。
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沈云轻尴尬一笑,朝他抱拳致谢:“公子仗义,多谢啦!”
说着从包里掏半天,掏出一只手镯递给他:
“给,说好的酬谢。”
程仲檐握紧双拳,压抑着将她拽入怀里的冲动,深深凝视着眼前这张让他久违了的小脸。
两兄妹对视一眼。
少夫人好像不知道这是公子?
还有,少夫人大晚上为何要爬墙?这架势,难不成是要......逃婚?
沈云轻见他不接,微微皱眉,嫌少了?
这可是她让小月那丫头去隔壁房间的嫁妆箱子里偷出来的。
也没多少。
秀眉一皱,她再次从包裹里掏出一块玉佩和一支簪子,连同手镯一起塞进他手里。
“给这么多行不?小女子我很可怜的,让我留点作盘缠吧,再次多谢搭救之恩,后会无期。”
说完将包裹一甩跨到肩上,某人开心地打算跑路。
结果一个转身,手臂被人拽住。
沈云轻低头顺着被抓的手臂看过去。
清冷的美男子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她,她尬笑两声:
“还.....还不够啊?”
这人,真打算跟她一人一半?
不是吧,看他这衣着打扮,不像缺钱的样子啊?
好吧,算了,自己夸下海口,说好的一人一半的,那就一人一半吧。
她扒掉他的大手,瘪着小嘴不太乐意地将包裹拿下来,继续掏掏,掏出一大把珠宝和首饰塞他手里,满面不舍道:
“真的一人一半了,我说话算话的。”
掂量掂量自己手里的包裹,又望一眼他手里满得掉了一些在脚边的首饰,心痛。
“告辞!”
将包裹系紧套进脖子上,沈云轻假笑着朝三人道别,提脚就开溜。
奈何一个起步又被人拉住,脖子一卡,包裹被人扯住。
她顿住脚步往后一瞧。
这男人好看归好看,但这行为就不美了,他还想怎样?
不等她叉腰与他理论一番,秋红和几个家丁护卫举着火把朝她这边跑来。
身后还跟上来不少人。
“少夫人,您快跟我们回去!”
沈云轻大惊,仓皇将脖子上的包裹解下来扔给他,怒骂一句:
“靠!都给你。”
逃命要紧。
程仲檐将手里的包裹和首饰一丢,哗啦啦落了一地。
飞涯迅速接住包裹,飞英接住了少部分的首饰。
他伸手一拽,再次把逃跑的人给拽了回来。
沈云轻被猛地一扯,撞进他结实的胸膛里,嘴巴不小心磕到自己牙齿上,破皮了。
她恼怒,捂着嘴唇咬牙切齿怒骂:“臭男人,你要做什么,快放手!”
某个臭男人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拽得更紧。
见她捂着嘴唇,程仲檐低下头想查看她的情况。
沈云轻秀眉紧蹙,急得对他拳打脚踢。
奈何拽着她手的男人看着清瘦,这手臂却如铜墙铁壁般牢不可破,她如何都挣脱不开。
秋红和家丁、护卫跑上来,瞬间将她团团围住,沈云轻气红了眼,一双亮晶晶的大眼怒视他,极为恼怒地痛骂: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给你了你还拽着我干嘛?”
她好不容易逃跑的计划,泡汤,杀千刀的!
真想爆他娘几句粗口。
沈云轻重重咬他一口,怒目而视。
好紧,硌得牙疼,她的嘴唇更痛了。
程仲檐扭紧剑眉,终于松开她的手。
秋红跑上来,见到拉住少夫人的人,大喜,立刻朝他福一礼:
“公子,您回来了?”
沈云轻握着自己被抓痛的手怒气冲冲,听这丫鬟一问,她定住,惊问:
“你......叫他谁?”
秋红含笑:“公子啊。”
“他是你们程府的公子?”
秋红奇怪少夫人为何如此问,笑着回她:“对呀,府里的。”
“府里几公子?你主子?”
苍天大老爷,不会是她想的那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