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完整阅读
  •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完整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宝姑娘
  • 更新:2024-09-24 07:29:00
  • 最新章节:第21章 水性杨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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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宝姑娘”大大的完结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穆容菲繁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如何折磨一个人?  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  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  ——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  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  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  如何将一个人摧毁?  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繁华知道——  他已经被摧毁了。...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繁华拿起筷子,夹起骨碟里的肉,阴着脸命令:“张嘴。”

我不张嘴。

以前他不理我,而我带着滤镜看待他,从来不知道他竟如此强势讨厌。

我的气愤写在脸上,无从隐藏。

繁华微微眯起了眼,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颚。

起初我还咬着牙,但随着他的力气越来越大,痛越来越剧烈,我掰不开他的手,不得不张开了嘴。

他立刻将那块肉塞进了我嘴里,命令:“嚼!”

我不想嚼。

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强迫我?

繁华沉默片刻,松开了手。

我赶紧扭头,准备把嘴里的肉吐到骨碟里。

然而刚一张口,嘴就被堵住了。

我呆了好久才回神。

他居然……替我嚼了?!

他的力气太大,我挣扎无用,最终只好把肉咽进了肚子里。

繁华这才松了口,伸出舌舔着嘴唇上的油:“味道不错。”

“……”

“现在告诉我。”他剑眉挑起,冷冷地问,“自己吃还是我帮你?”

我正要开口,他又捏住了我的下巴:“以前觉得你又蠢又廉价,最近反而被你挑起了征服欲。”

并嘲讽一笑:“恭喜你,总算知道该怎么讨我欢心了。”

我扯开他的手,说:“我自己吃。”

繁华却转而攥住我的手臂:“叫我什么?”

我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涌起的烦躁:“我不吃了。”

“穆容菲。”他眯起眼,显然是动了怒,“你是我老婆。”

“我不是!”我瞪起眼睛,“我又蠢又廉价,配不上繁先生!”

繁华没说话,阴沉地盯着我。

手腕上传来勒痛,是他收紧了手指,攥紧了我的胳膊。

这痛意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的理性,我干脆豁出去了,问:“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会吐吗?”

“……”

他没说话。

“因为我觉得恶心,本来我怕你打我,还是想应付着叫你一声的。”他昨天被气跑八成就是因为这个,这伤害了他的尊严。我就是要戳痛这一点:“但是真的太恶心了,真想不到,你的真面目这么令人作呃……”

他猛然扼住了我的脖子。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剧痛传来时,我还是忍不住攥了一圈泪。

眼前一片氤氲,只能听到耳边繁华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恶心?穆容菲,你还有脸觉得别人恶心?论恶心,谁比得上你?”

我恶心?

我做什么了?爱他?给他钱?

我用刀逼着他娶我了吗!

我真想同他大吵一架,可我根本就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听到他的阴戾的声音:“欲擒故纵,虚伪做作,浪荡成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恶心了我三年,现在变心想跑?你、做、梦!”

说完,他松开手,一把将我推到了餐桌上。

我因为缺氧而浑身无力,这会儿只能大口地呼吸,莫说尖叫反抗,就连思考能力都暂时失去了。

但就在这时,门口方向传来孙姨的声音:“余小姐,他们正在吃饭,您还是在会客室……”

她说到第二个字时,繁华便已经松开了我。

“嘭——”

关门声传来,我也回过神。

连忙擦了擦眼泪,整理好衣服,幸好他还没来得及撕,稍事整理就能恢复原样。

门口方向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顺势看去,却只看到繁华站在门口。

我连忙坐正,甚至没来得及看到他的表情。

开门声传来,门外传来余若若雀跃的声音:“华哥!我来啦!抱歉哦,好多东西要收拾,耽搁了一会儿!”

我抬头看了一眼餐厅里的挂钟,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没关系。”繁华笑得温柔,“过来坐吧。”

繁华回到我对面的位置上,余若若则拉过椅子,紧挨着繁华坐下,亲密地挽住他的手臂,对我笑:“又见面了,穆姐姐!”

我说:“你好。”

要不是她来,我今天又要受罪,虽然她并不想救我,但我也挺感谢这份凑巧。

孙姨前来给余若若加了杯子,余若若冲她顽皮一笑,转头对我眯起眼:“穆姐姐在吃饭呢……”

她低头扫了一眼桌上的菜:“果然也有藕呀,梁医生刚刚才对我说呢!穆姐姐最喜欢吃的就是藕。”

繁华顿时朝我看过来。

我心里暗暗无语,难道我点菜时露出了什么特别的表情?梁听南也猜得太准了吧?

话题继续下去显然对我不利,我站起身说:“两位慢聊,我去休息了。”

“坐下。”繁华看着我说,“把饭吃完。”

“对哦。”余若若露出一脸关切,“梁医生说你感冒了,很严重,而且也没有好好吃饭。你要吃饭啊,看你这么瘦,变丑的话,可就没有优点了。”

“我没胃口。”我看向繁华,说,“我想回房休息。”

说完,我起身朝门口走去,这时,身后传来了繁华的声音:“从今天开始,若若要在这里住。”

我停下脚步,扭过头,只见繁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来安排。”

我说:“余小姐随便挑吧。”

余若若顿时露出喜色,高兴地看向繁华,说:“那我想要穆姐姐的房间!”

“胡闹。”繁华按住她的头,满脸宠溺地笑着说,“那是她的……”

“可以。”我说:“我这就去让人收拾。”

繁华扭头看过来。

我避开他的目光,走到门口。

身后传来余若若的声音:“多谢穆姐姐咯!”

我没说话,径直压下门把手。

刚一拉开,一只手猛地推住了门。

我没有动,僵硬地看着门板,余光看到繁华就在我的身旁。

我能感觉到他正盯着我看,接下来他会打我吗?我也拿不准。

对峙。

忽然,脚步声传来,是余若若,她来到了繁华身旁,可怜巴巴地说:“华哥,我也可以睡客房的……”

繁华忽然开了口:“若若来我房间睡。”

我松了一口气。

不管余若若以前跟他有没有关系,但睡到一起了,以她的主动肯定也能成事。

精力就那么多,耗在余若若身上了,肯定就不会折腾我了。


我一把拽住了他的裤腿。

喘了半天,才终于发出了声音:“周稚……”

我用尽全力说:“拜托你……跟我离婚吧。”

那双脚停了下来。

仿佛过了好久。

眩晕渐渐消退。

不吃药就是如此,会晕得更久,也更难受。

我仍旧无力,只是紧攥着他的裤腿。

若是可以,我很想跳起来抽他,但现实是,我根本无法承担激怒他的后果。我愿意姿态低一点,就如一次次祈求他爱我那样,祈求他离开我。

沉默许久,忽然,一只手捏住了我的脸颊。

我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看到的自然是周稚。

“我最后再说一遍,”他冷冷地看着我,完全不带感情,“你、休、想。”

我说:“你早晨已经给了我钱,男人要说话算数。”

虽然我已经扯了,但那是我自己的事。

“呵,又装傻。”周稚冷笑着松开了手,在我的脸颊上拍了拍,“小公主,那是过、夜、费。”

说完,他站起身,一边命令:“里面有浴室,去弄干净。”

过夜费。

呵。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苦笑:“我已经没有穆氏了。”

没有回音。

我转头看去,见周稚正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背对着我,就连背影都冷得像融不开的坚冰。

我扶着门板,尽力站起了身。

虽然腿脚还是虚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但站起来便感觉有底气了些。

“我知道你娶我只是因为穆氏。”我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些、理性些,因为这样可以存一些体面。

“你一点也不喜欢我,讨厌我,但你的事业需要有人扶持。我知道你是觉得为了钱娶我而伤自尊,那我可以告诉你,在这段婚姻里,你一直都很有自尊,失去自尊的从来都是我。”我说:“现在我没有穆氏了,你大可不必在我身上再浪费时间了。”

“不错。”周稚冷哼了一声,转过了身,“你没有穆氏了,所以以前你是买的,现在你得开始卖。”

我看着他满是嘲讽的眼睛,说:“我没有这样羞辱过你。”

我嫁给他三年,一直在努力地对他好。

我爸爸也一直帮他,从没给过他脸色。

我一直尊重他,崇拜他,爱他,我……从来不舍得羞辱他。

“你当然没有,你怎么需要?”周稚说着,转身回到了我的面前,低下头来看着我的脸。

他的声音不高,但仇恨的味道极为清晰:“穆氏的小公主,只要轻飘飘地说一句‘我要’,羞辱、甚至毁掉别人这种脏活儿,有的是人去做。”

他什么意思?

我不禁蹙眉,刚一张口想要问清楚,他却又阴恻恻地道:“而且叶云夏,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嫁给我三年都没弄明白,小小一个穆氏,根本就没资格扶持我。我之所以娶你,是为了让你尝尝,水性杨花的代价!”

我没再说话。

他说到前半段时,我当真怀疑,难道是我哪里对不起他?

但他说到后半段时,我明白了。

如今的他,的确可以说“小小一个穆氏”,可是当年的他,靠着穆氏的扶持起家的他。

呵,他不想承认。

不想承认,自然要给我以及整个穆家扣上帽子。

我水性杨花?

呵呵……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知道自己辩不赢了,干脆不再说话。

我这样一沉默,周稚便也松开了手,但仍旧凶恶地盯着我。

我亦望着他,虽然他以前也总伤害我,但昨晚就我有这种感觉了——忽然间觉得他的脸完全陌生了。

陌生到,我有些想不起,当初是因何而爱上他。

我闭上眼,定了定心神,随即张开眼说:“你不想离婚也可以,但你必须签收购案,不要再折腾那笔股份……否则我立刻就再自杀一次,这次保证死得干干净净。”

周稚瞳孔微收,脸上神色更为阴冷:“你威胁我?”

我这几天也想过,他既然叫我去死,又为何救我?

现在我彻底明白了,是他自己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对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我若现在死了,他不就落空了么?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对。”

话音一落,脖子上就传来了痛。

是周稚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先是出于求生本能地抓了一下他的手,然后便放开了。

任由那种痛充斥着我的头脑。

也让他看到,我的决心。

几秒钟过后,周稚松开了手。

我捂住脖子,喘息。

感觉周稚盯着我看了许久,拉开了门。

“滚。”他命令。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转身就要出去,竟又被他一把扯了回来:“先去洗澡!”

周稚的休息室面积不大,但设施配备齐全,生活气息很浓。

我之所以听话进来,完全是因为我的衣服被扯破了,这样出去的话,没办法想象别人会怎么看我。

进到浴室,打开花洒,冲净自己的身体,也洗刷掉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气味儿。

洗着洗着,我忽然感到有些头晕,便在浴室凳上坐了下来。

抱住头,闭上眼,许久,听到门板上传来几声轻轻的敲击。

我怔了怔,赶紧按上花洒,问:“谁在外面?”

“是我。”门外传来余若若的声音,齁甜的好似一颗廉价糖果,“穆姐姐,你还好吗?你在里面很久了,我很担心。”

很久了吗?

怪不得已经不那么晕了。

我说:“我没事,谢谢。”

“好吧,我把新衣服放到这里了。”余若若说;“还有办案人员刚刚送来了你的包包,说是在现场找到的,我也放在这里了。”

竟然让余若若给我送衣服。

等了好一会儿,我才打开门出来。

外间空荡荡的,墙壁上挂着一套崭新的淡绿色连衣裙。

还有我的包,原来是被丢在现场了,里面还有药。

我赶紧先把药吃了,然后火速穿上衣服,正拉着拉链,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笑:“穆姐姐,你的身材可真好。”

我打了个激灵,转过头。

见余若若正站在衣帽间门口,满脸不谙世事的可爱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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