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端着饭碗的手指尖已经发白,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拾掇着家中的杂事。
容止见状,用食指叩着桌面,轻声低喃:“张夫人姓桑?倒是个不多见的姓氏,我记得灵溪县的县令,便是姓桑......”
“是吗?那倒是巧了。儿媳,你可识得容大人口中这位桑县令?”张保德斜着眼朝娘亲看过来。
娘亲摇了摇头,朝他们微微欠了欠身:“我无亲无故,是夫君救了我,给了我一个落脚的地方和一个家。爹,事已做完,我先回去了。容大人,告辞。”
“也是,这灵犀县与白水村相隔百里......不过前些时日我路过时听说,县令府忽逢大火,全家上下十余口人无一人生还。”
容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娘亲没有回头。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娘亲身后,回头时,发现容止依然在看着娘亲的背影。
“还差一个。”娘亲蹲下身,拍了拍我脸上的灰尘,她眼中洋溢着喜色,犹如一只在暗处窥伺已久的饿狼,终于等来了自己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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