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容止查无所获,向张保德辞行。
临走前,他将娘亲叫到一边,郑重其事地说:“张夫人,若你有苦衷,可告知与我,或是......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带你走,我一定让你有处可去,有冤可伸。”
容止眉心微拧,眼中写满了担忧。
娘亲见他如此,露出感激的笑容:“桑絮多谢容大人好意,我在白水村多年,早已对这里有了感情,我是断不可能离开这里的。”说完,朝着容止欠了欠身,便离去了。
我看到在娘亲不远处,张保德躲在暗处静静地窥伺着娘亲。
申时,娘亲给孩子们上完识字课回到家中,发现张保德正坐在厅内。
我与娘亲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狐媚子!”张保德愤怒地将杯子朝娘亲砸来,在娘亲脚下碎了一地,“我儿子才死几天你就勾搭上别人了!不要脸!”
娘亲垂下眼眸,蹲下身子收拾残渣,张保德见娘亲如此,更是来气,三两步跨到娘亲面前,扯住娘亲的头发往卧房里拖。
“我告诉你,我儿子死了你就伺候我,你这辈子都是我们张家的人,休想逃跑!”张保德将娘亲按在床榻之上,眼中写满了贪婪的淫欲,娘亲冷漠地看着他,没有反抗,没有说话,就像一个麻木的傀儡,木然又冰冷。
张保德的脏手扼住了娘亲的脖颈,他稍一用力,娘亲的眼睛便红了,就在我预备擅自动用能力帮助娘亲时,娘亲忽然举起右手,朝着张保德的脖子狠狠地插了下去!
她抽回手,用力一蹬,张保德就滚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