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沈怀川略带愠怒的声音打断。
“逞什么能?你自己看看勒的红痕,一会去买清瘀的药膏。”
“略略略,知道啦,就你事儿多。”
“胆小鬼,就知道抱着我尖叫!”
沈怀川有恐高症。
两人在电话那边旁若无人的吵嘴,早已忘了我的存在。
强势的风好像穿过话筒进到了我心里,惹得心脏频频颤动,又冰凉。
早该知道指望不上的。
我按断了电话。
顺手关了机。
因为多次试管失败,我已经对流血见怪不怪,只是小腹传来的阵痛还是让我难以支撑起身。
忽视那些疑惑的脸庞,我抬头看向晓晓,艰涩开口,“麻烦你能带我去医院吗?”
02
“很抱歉,阮女士,孩子没保住......”
医生的话犹如当头一棒。
为了要个孩子,我已经数不清试管多少次了。
数不清的流血、阵痛,最后好不容易怀上了,我却不知情。
他也早早返回了天上。
无力感袭遍全身,我躺在病床上空洞的发呆。